張宇原本是不想說的,可既然上官蓉蓉現在如此不依不饒的逼問,張宇想不說也不行了,他瞪了上官蓉蓉一眼,沒好氣的說:“上官蓉蓉,在你指責我的時候,你最好仔細的想想事實的真相究竟是什麼,別冤枉了好人。”
上官蓉蓉聞言,頓時不樂意了,一臉俏臉陰沉得快滴出水來了,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咬牙切齒的說:“你真是太無恥了,占據了我的清白之身不說,居然不敢承認,難道你想把所有的罪過都推給我一個人嗎?”
張宇也覺得奇怪,他看上官蓉蓉的模樣不像裝出來的,那為什麼昨天晚上她逆推了自己現在又好像完全不知情,其中必有古怪,想到這些,張宇懷疑上官蓉蓉也是受害者,語氣鬆軟了一些,張宇望著上官蓉蓉一本正經的說:“我說的全都是實話,你好好想想,一定能想清楚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接觸到張宇真摯的目光,上官蓉蓉的嬌軀不禁一顫,神色一變再變,情不自禁的聽張宇的話,拚命的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果不其然,當上官蓉蓉知道昨天晚上是自己將張宇推倒做那快活事的時候,上官蓉蓉不可置信的尖叫一聲,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怎麼可能做出那麼羞恥的事情?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上官蓉蓉知道張宇的確是最大的受害者,而自己則成為了‘禽獸’不如的女色狼。
如此大的差別快把上官蓉蓉折磨瘋了,越想越覺得自己不是人,全身上下劇烈的顫抖著,鬥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見到上官蓉蓉這痛苦模樣,張宇心裏麵也不好受,畢竟上官蓉蓉剛剛和他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張宇不想上官蓉蓉再受此折磨,所以將自己的判斷說了出來:“上官蓉蓉,不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自責也於事無補,隻會氣壞身體,再說你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怎麼可能認識我沒多長時間就做出這種事情,我想這其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我們都不知道的事情,這個迷團我相信一定能解開,你不必再自責了。”
之所以如此肯定,那是張宇知道自己受的嚴重傷勢一夜之間奇跡般的痊愈了,作為一名神醫,張宇清楚的知道自己受的重傷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痊愈,而現在一夜之間就痊愈了,張宇將這件事和上官蓉蓉詭異獻身的事情聯係在一起,張宇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那就是有某個‘神秘人物’在暗中幫助自己。
上官蓉蓉仔細的想著張宇說的這番話,她也認為非常有道理,平日裏上官蓉蓉雖然有點調皮胡鬧,但在大事大非麵前絕不糊塗,所以才會在生死關頭以死相幫張宇,由於家教的原因,上官蓉蓉自小就被灌輸了一定要潔身自愛的想法,所以上官蓉蓉很在意自己的貞潔,絕對不可能會將自己的潔白之軀交給一個隻認識兩天不到的男人,想到這些,上官蓉蓉也認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她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做出了這種羞人的事情。
認定事情是這樣的,上官蓉蓉又從一個禍害者轉變成一個受害者,她真是恨死暗中做手腳的那個人,上官蓉蓉至今連戀愛都沒談過,卻丟了最寶貴的東西,上官蓉蓉覺得曆史上最冤的竇娥都沒有自己冤,想著想著,上官蓉蓉抱著頭委屈痛哭,好像要將心中的委屈全都哭出來似的。
張宇一時無語,他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從現在的情況分析,自己和上官蓉蓉都是受害者,不過貌似是張宇占了很大的便宜,多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不說,而且受的重傷奇跡般的痊愈了。
哭了半響,上官蓉蓉抬起梨花帶雨的腦袋,望著張宇一本正經問道:“你說的對,不該發生的事都已經發生了,哭泣也解決不了問題,我現在隻想知道你會對我負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