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德此時的感覺好像從雲端跌到了無邊的地獄,他原以為憑借自己驚人的賭術可以輕輕鬆鬆的贏了張宇,然後在李芳菲這個心愛的女人麵前明正言順的羞辱張宇狠狠的懲治他,李明德相信這樣一來張宇再也不好意思纏著李芳菲不放,到時候李明德認為自己再努力努力一定能將李芳菲這個全身都熟透的女人降服,每天都可以過著風花雪月的生活,實在是快哉樂哉!
想法是好的,事實是殘酷的,李明德這個在新世紀賭城從來沒有輸過的賭聖卻徹徹底底的輸在了張宇的手裏,而且是那種毫無還手能力的那種,對於李明德這個賭聖而言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李明德現在全身上下都在直冒冷氣,仿佛一個失去靈魂的人,張著大嘴巴,喃喃自語:“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縱橫賭壇很多年未嚐一敗,我不可能敗在一個小白臉手裏,絕不可能……”
張宇聽見李明德現在還叫自己小白臉,到現在依舊都搞不清楚狀誤解,心中暗道一聲,真是笨到家了,無愧於白癡二字。
李芳菲撇撇嘴,不樂意的說:“李明德,以前我隻覺得你無恥,現在才知道你更不要臉,以你混跡賭壇多年的賭技輸在了我老公這個根本不玩牌的人手裏卻嘰嘰歪歪的不肯承認這個事實,真不是一個男人,就你這樣的也想泡我,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這番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在了李明德的腦袋上,讓他頓時清醒過來,緊接著而來的是無休止的怒火,李明德盯著張宇憤怒的說:“小白臉,我之所以會輸,那完全是因為太輕敵了,你敢再和我賭一次嗎?這次輸了之後我心服口服任由你指揮做任何事。”
聽見這話,張宇眼中寒光一閃,沉聲道:“記住你說的話,我這個人最好說話了,既然你不服氣,那我就重新給你一次機會,想賭什麼你自己挑,我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李芳菲有些驚訝,她想說點什麼,但她明白此時此刻自己最好的就是閉嘴,什麼都不應該說,隻要靜靜的做張宇的小女人在他背後支持他就行了。
眼見張宇同意自己的要求,李明德的信心好像頃刻之間全都回來了,左思右想,李明德將所自己所精湛的賭技全都過了一遍,毫無疑問,李明德最好的賭技就是賭大小,光憑這一手絕技,李明德當年可是大殺四方贏了不少錢。
“小白臉,我們就玩賭大小,你敢和我玩嗎?”李明德盯著張宇不屑問道。
“有什麼不敢的,玩就玩。”張宇沒有半點緊張,一臉輕鬆的回答。
“好,我現在回去拿工具,你稍等。”李明德好像張宇會反悔似的,匆匆忙忙的出了門口回到自己的家裏拿了工具就回到了這個地方。
杯鍾裏麵有兩顆色子,李明德為了表示自己沒有動過手腳,特意拿出來讓張宇檢查一番,張宇冷冷一笑,並沒有說什麼,別說李明德做了手腳,就算他做了手腳,最後的結果也是一樣的。
“小白臉,這次讓你先搖,我來猜,依舊是老規矩,三局兩勝。“李明德自信滿滿的說。
“沒問題。”
張宇拿起杯鍾隨便搖晃兩下就放下了,那模樣十分輕視,分明就是不把李明德放在眼裏,李明德怒火狂燒,咬牙切齒的說:“小子,你死定了,這把我猜是大,快開。”
“你確定,給你一次機會,想改變還來得及。”張宇嘴角邊掛著一抹濃濃的譏諷笑容。
李明德暴吼一聲:“小白臉,你是不是怕了,趕快開,別說廢話,休想轉移我的視線。”
“唉!我好心提醒,可換來的卻是這個,真是應了那句古話,狗咬品洞賓不識好人心。”張宇一邊搖頭一邊開了杯鍾,隻見兩顆色子都是一點,總共加起來是兩點也就是小。
見到這一幕,李明德驚恐的大叫一聲不可能,全身上下都在不停的哆嗦著,臉上的神色極為蒼白,他練就了好聽力,可以準確的聽出色子的大小,剛才明明是兩個四八點大的,為什麼現在會變成兩個一二點小,唯一的解釋就是張宇從中做了手腳,可是當杯鍾落桌之後,張宇的手就再也沒有碰過,說他動手腳又沒證據,李明德現在真是陷入兩難之境了,他第一次懷疑坐在自己麵前的小白臉是不是一個喜歡扮豬吃老虎的家夥。
“賭聖,剛才你真應該聽我的提醒,如果你改成壓小的話,那這一局就贏了,你為什麼不聽呢?”張宇陰陽怪氣的說。
這話聽在李明德耳中相當刺耳,他知道張宇這是故意挖苦他,如果剛才李明德真聽張宇的話壓小,既然張宇有能力做一次手腳,難道會沒有第二次嗎?最後的結果肯定是大,無論是買大還是買小,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
“賭聖,第二局輪到你搖杯鍾了,你一定得賣力一點,千萬不能讓我輕易的猜中了,否則你就輸了哦!到時候我可就要明正言順的好好懲罰你了。”張宇極為不屑的冷笑道。
聽見這話,李明德的心情真的變得好緊張,臉色一變再變,望著張宇那得意洋洋的表情,李明德心中在滴血,非常鬱悶,心裏冷哼道:小白臉,別以為隻有你會做手腳難道我就不會嗎?這一局你輸定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