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醫大學裏一直流傳著一句話:寧惹閻王,莫惹張宇。
起初有很多人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但無數血一般的事實詮釋著這句話,到了後來,在中西醫大學根本無人敢招惹張宇,他的至尊地位根本無人能夠撼動。
現在張宇和王青對上了,在場的眾人都覺得先前發生的一切都隻是開場白,現在真正的好戲即將上演了。
隨著張宇慢慢的逼近,王青感覺到一股沉重的壓力迎麵襲來,這比王青去見某位大領導時的壓迫感大多了,王青害怕了,但他又不願意承認自己害怕張宇,所以一直在打腫臉充胖子一直在強行壓製著懼意,用倔強的目光注視著張宇。
慢慢走到王青麵前,張宇冷冷笑道:“你有膽量再將先前的話再說一遍嗎?”
王青身體劇烈一顫,差點摔倒在地上,如果隻是和張宇麵對麵的對陣,王青興許早就服軟了,可是當著這麼多曾經被他狠狠欺負的人的麵,王青真是不好意思,鼓起勇氣冷哼道:“說就說,有什麼大不了的,像你這種壞學生,我們民康醫院真的不會歡迎你,你識相的話就趕快滾,否則待會想走都走不了。”
聽見這話,張宇覺得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瘋狂捧腹大笑一陣,盯著王青一字一句問道:“你能代表民康醫院嗎?”
想起自己和院長的關係,王青非常得意的說:“沒錯,我就是能代表民康醫院,你小子現在這麼對我,待會一定走不出民康醫院。”
張宇身體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冷笑道:“笑話,天底下就沒有我張宇不敢去的地方也走不出的地方,別說是小小的民康醫院,就算是中南海我也是想去就去想出就出,沒人敢阻擋。”
此話一出,除了知道張宇某些底細的付偉之外,別說王青徹底不相信認為張宇這是在瞎說亂說,就連班上的眾位同學也覺得張宇吹牛吹得太大了,雖然張宇很牛B,可他們也不相信張宇是那種在中南海裏橫著走的蓋世牛人,這事說給十個人聽,可能十個人都不會相信,因為這事真的太讓人無法置信了。
“小子,吹牛也不打打草稿,你以為你是什麼紅色家族的大少爺嗎?還什麼在中南海裏橫著走,我今天就看你怎麼在民康醫院裏橫著走。”王青一臉囂張的望著張宇大聲道。
“朽木不可雕也,說的就是你這種死不悔改的人。”張宇眼中寒光一閃,抬手打了王青一個響亮的耳光。
見到這一幕,還是除了付偉之外,其餘人都愣住了,眾人覺得張宇真是太強悍了,在人家的地盤上居然敢說動手就動手,這是普通人敢做出來的事嗎?
“小子,你敢打我?”王青不可置信驚叫道。
“殺你如殺蟻,有什麼不敢的。”
張宇邪邪一笑,抬手又是重重的打了王青一耳光,王青每罵一句,張宇就給他一耳光,而且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沒過幾分鍾,王青兩邊的臉頰上盡是青腫的傷痕,和傳說中的豬八戒真是沒什麼兩樣了。
王青罵得不敢罵了,左右兩隻手捂著青腫的臉頰一個勁的痛哼,在他心中,張宇已和惡魔一樣了。
眾人都饒有興趣的望著這一幕,覺得非常有意思又很痛快,王青以前那麼欺負他們,現在在張宇手中卻毫無還手之力,那模樣慘極了,有什麼仇都應該報了。
“小子,你敢這麼對我,你一定會受到法律的治裁,我一定要把你告得入獄不可。”王青覺得自己從來沒受過這樣的罪,此仇不報,心中的這口惡氣永遠消不掉。
“你想告現在就可以去告,我不會攔你,我現在隻想問你為什麼如此欺負我們班上的同學,你對其它學校的實習生卻這麼好?”張宇像一條毒蛇樣一樣緊盯著王青不放,沉聲問道。
聽見這個問題,王青身體猛的一顫,臉色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自然,過了幾秒鍾,王青強自鎮定道:“小子,你聽誰胡說的我故意欺負他們,我隻不過是對他們要求嚴格了一點,作為一名未來的醫生如果行事不嚴重,那對病人是極為不負責任的,我現在就是在培養他們的嚴格作風,全都是為了他們好,可他們卻不領情,真是傷了我的心了……”
付偉聞言,搶先道:“你在工作中對我們苛刻可以這個理由來解釋,那為什麼其他的實習生每一頓都有三菜一湯可以吃,而我們每個人就隻有一個菜,你別跟我說這也是你在培養我們的嚴格作風,別把我們當成三歲小孩,我們可沒那麼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