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市長故意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裝模作樣的驚叫一聲,略有些為難的說:“伍德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待會還有一個特別重要的會議要開,我不能缺席,所以很抱歉我不能帶各位前往龍騰中醫院了,龍騰中醫院在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們隻要出了酒樓坐上出租車向司機說一聲,司機就會把你們帶到龍騰中醫院。”
伍德克金不疑有它,擺擺手,不以為意的說:“既然市長有事要忙那就去忙吧!我們會自行去龍騰中醫院。”
“多謝伍德先生見諒,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京城市長一邊說一邊就往外走去,現在他都有點擔心和伍德克金待的時間越長會給自己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還是那句話,伍德克金等人不識相的找上門來,京城市長不想做墊背的。
休息一會,伍德克金大手一揮,帶著兩名資深的愛滋病研究專家走出了酒樓,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伍德克金三人坐上一輛出租車,告訴了司機目的地,司機開著車全速向龍騰中醫院駛去。
這些日子,司機載過很多老外前往龍騰中醫院治病,雖然他不是一名醫生可也覺得臉上有光,因為龍騰中醫院沒有西醫全都是最正宗的中醫醫生,華夏中醫能取得現在這樣巨大的成就,司機也跟著高興,畢竟那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
“各位先生,你們也是到龍騰中醫院治病的嗎?我告訴你們,龍騰中醫院的醫生可好了,他們不光醫術高明而且每一個都沒有架子,對我們這些人非常好,去龍騰中醫院治病絕對是一個明確的選擇。”司機見伍德克金等人用中文在交流,當下便好心的為龍騰中醫院打起了廣告。
聽見這話,另外兩名資深的愛滋病研究專家到也罷了,伍德克金相當生氣,他此行前來華夏是為了揭穿張宇這個世紀大騙子的謊言,還沒到龍騰中醫院卻被一個的士司機認為是去龍騰中醫院治病,這讓伍德克金如何能夠接受得了。
“開你的車少說廢話,如果有病我自己會治,根本用不著來龍騰中醫院。”伍德克金沒好氣的說。
司機聞言,也是一肚子的鬼火,不過華夏是禮儀之邦,司機認為自己不能丟了自己國家的臉,忍氣吞聲的繼續開車。
伍德克金認為司機害怕自己,嘴角邊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伍德克金冷冰冰的說:“愚昧的華夏人,龍騰中醫院根本就是騙子聚集的地方,而龍騰中醫院院長就是世界上最膽大的騙子,我這次前來就是為了揭穿他的謊言,讓他的真麵目暴露在世界所有人麵前……”
如果先前司機隻是微怒的話,那現在司機就是極怒了,他家裏麵也有一個重病需要照顧的老娘,要不是龍騰中醫院橫空出世,司機現在肯定背負著巨大的壓力生活,每天起早貪黑的賺錢,豈會像現在這樣過得有滋有潤。
伍德克金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多麼重大的錯誤,繼續洋洋得意的說:“華夏的中醫已經落伍了,已經快從世界舞台中退出了,我就不相信一個中醫有能力研究出醫治愛滋病的藥物,這就是驚世大謊言,我一定要揭穿龍騰中醫院院長張宇的真麵目……”
其他兩個資深愛滋病研究專家也是相互點著頭配合著說:“伍德主任說的不錯,華夏中醫的確應該從曆史的舞台上退出了,隻有西醫才是當今世界的主宰,中醫永遠比不了。”
“不錯,不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
聽著這些刺耳的話,司機的怒火徹底爆發了,他也不管現在是什麼路段,一腳猛踩刹車,伍德克金等人措手不及前撲後倒,罵罵咧咧的聲音又不斷傳出,司機打開後車廂的門,瞪著伍德克金三個老外大聲吼道:“你們給我滾出來,老子不做你們的生意了。”
伍德克金等人到現在都搞不明白為什麼的士司機會這麼生氣突然趕他們下車,不是都說華夏的國情都是各人自掃門前雪絕不會多管閑事嗎?如果伍德克金等人議論的是別人,的士司機肯定懶得管,但他們議論的是的士司機最尊敬的神醫張宇,的士司機就不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