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快速躲進那儀器當中,麵帶笑容的肖寒宇這才繼續補充道:“況且能不能活下來都還是個未知數,祝你們接下來的旅途愉快!”
“喂,你還算什麼男人,怎麼可以見死不救啊!”
隻不過很可惜,現在任由薛嗩呐喊出多大的聲音,不遠處那已經在白光籠罩下消失的肖寒宇和星期五顯然是聽不見了。
她沒想到的是,以往自己可以在人類當中獲取好感度的麵容和身材,竟然在這乳臭未幹的小子麵前沒有討到半點好處。
“嗩呐姐,那麼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黛眉微皺,忍住自己內心深處那份想要將肖寒宇千刀萬剮的衝動,隻見她怒吼著:“不想死的話,就快點把這鬼東西扔到河裏去!”
畢竟回到現實,現在還有一個十分嚴峻的問題擺在自己麵前:那群喪屍距離這邊隻剩下幾百米了,要是還不行動,恐怕連最後的希望都沒了…
就這樣,索性直接將自己的高跟鞋脫下,與之露出那堪稱完美的玉足,薛嗩呐迅速跳了下去:“大傑小傑,想辦法給老娘爭取一些時間!”
“嗩呐姐放心去,隻要我們還站在這,就不可能有任何一隻喪屍可以傷害到…”
然而話音未落,伴隨著一道刺耳的尖嘯聲,隻見一隻行動十分敏捷的感染體竟借著那有足夠韌性的樹枝朝著其撲來。
短短的片刻功夫,甚至就連其體內那幾條乳白色的蛆蟲都在空中做著自由落體
“該死的玩意,真以為誰都可以欺負我們是吧?”
不容多想,手腳麻利的用脈衝飛刀將那快要啃在大傑肩旁位置的頭顱擊穿,臉色凝重的薛嗩呐接著說道:“你們小心點…”
“這群感染體裏可能有異種,要是被抓到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隻需要一分鍾的時間,全部給老娘頂住!”
與此同時,看著薛嗩呐赤腳在草地上奔跑著,暫且鬆了口氣的兩兄弟這才轉過身來:“要是被感染了,可別拖累嗩呐姐,懂嗎?”
“老哥,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手槍的最後一顆子彈永遠留給自己,我可忘不了…”
就這樣,感受著那迎麵撲來的惡臭味,緩緩深吸口氣的兩兄弟這才掏出了自己腰間夾著的武器,同時劇烈的將胳膊撞擊在一起:那是他們的習慣!
然而就在這時,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其實在距離眾人不足三百米的山丘上,正有兩道身影默默偷窺著一切:一條狗以及一個人…
“你這樣做究竟好嗎?當真見死不救?他們或許適合做我們的盟友!”
“拜托你弄清楚點,這怎麼能夠叫見死不救呢?”
此時借著月光以及寒風,將那指間夾著的香煙猛的吸了一口,與之吐出乳白色的煙暈,他繼續厚顏無恥的補充著:“隻要那娘們把精粹扔到河裏,那不就全部歸我們了嗎?”
“況且我又不是沒告訴過她們該怎麼自救,至於願不願意聽勸,就看她們自己的造化了“
“仔細想想,好像也是這個理…”
於是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此刻星期五內心那僅有的一絲負罪感也釋然了!
沒錯,其實現在的境況,無疑都在肖寒宇這隻老狐狸的預料當中
然而武道試煉場內,渾然不知道外麵發生什麼的許君初依舊在掙紮著,從而依靠著些許的機會來維持一線生機。
“我們究竟還有多久才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
“不知道…可能一輩子都無法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