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 易燃易爆炸1(1 / 2)

回到自己住處是下午兩點左右,才想起來今天是周六,辦理離職的事隻能拖到下周一。

樹屋是個自帶魔法的奇妙所在,不管是我自己,還是我手裏的行李,或是身上的衣物,隻要我踏進去就會一起縮小,隻要我出來就會恢複出廠設置,不可謂不神奇,當然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黑子,自從它用自己毛茸茸的貓爪給我額頭點了一粒紅痣後,我就成了這裏的半個主人,擁有來去自如的權利。

開始新任務時已經晚上十一點多,搬完家收拾好房間,疲憊不堪的拖著沉重的身軀剛躺到自己的豪華公主床上,就被黑子那雙亮閃閃的眼睛嚇醒。

“要死了?大半夜的站我床頭!”

”起來幹活了。”

我認命的磨磨蹭蹭坐起身,從睡意中緩了半天,心不甘情不願的起床穿衣,看到黑子還站在我床頭,不禁戲謔道:“貓有窺探人類穿衣的喜好?”

黑子聞言,輕盈的一躍而下,邊走邊說:“速度麻利點,看在報酬頗豐的份上。”

要是我的身體能像它一樣敏捷輕盈就好了,我有些羨慕的看著它快速消失在門口的貓影。

我們的坐騎拉風到令我驚奇的地步,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我眼睜睜的看著今天上半天還是仆從模樣的兩隻直立行走的白貓,驟然在我眼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放大無數倍,直到膨脹到一頭獅子的大小,才堪堪停下來。

它們體態閑適優雅,步履從容矯健,像是這片區域的王者和領袖,我正驚歎之餘,隻見它們在我和黑子身前半臥下來,我頓時了然,又驚又喜。

兩隻充當坐騎的白貓也有各自的名字,黑子那隻叫雪鬆,我的這隻叫雪融,反正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黑子的名字不甚雅致,不符合它的氣質。

我跨坐到雪融身上,學著黑子的模樣抓著它拴鈴鐺的紅色繩索,雖然已經事先做了充足的心理準備,但當真的騰空而起的時候,還是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加上第一次經曆沒有經驗,險些從它背上滑落下來。

“抓緊了,別摔下來。”黑子的聲音從身旁傳來,辨不出情緒,我轉臉看它,見它目不斜視的直視著前方,仿佛那句話不是從它嘴裏吐出來似的。

它們馱著我倆在城市上空大步飛躍,仿佛禦風而行,憑借著看不見摸不著的神秘力量。

此時深邃的夜空飄灑起鵝毛大雪,我們在其中快速穿梭,但還是不可避免的落了一身的雪,像是雪人複活要逃離到不會消亡的北極去。

“我想找回她。”

“我想找回她。“

“我想找回她!”

從隱約模糊到清晰可聞,這個聲音由遠至近的在耳邊響起,我疑惑的問黑子:“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我們的客戶。”

“他就是我們此行的目標?”

“嗯。”

在懇切的期盼聲中,我們進入了一個密閉的空間裏,大概一間房間的大小,周圍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唯一清晰的是空氣裏濃烈的酒氣。

一個男聲模糊不清的重複著一個人的名字,仿佛午夜夢回的低喃,帶著壓抑與懊悔:“雨婷,雨婷,原諒我,回來……”

我聽到黑子的聲音淡淡的響起:“想重新開始麼?想與她在一起麼?”

那個低著頭看不清麵容意誌消沉的青年,猛的抬起頭來,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黑暗:“誰在那裏?誰在說話??”

他驚慌的站起身來,試圖打開房間的燈,卻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酒瓶,“啪”的一聲摔倒在地,瓶瓶罐罐一大堆的垃圾雜物在地上滾落,四散開來,他仿佛是摔疼了哪裏,悶哼著歪歪斜斜坐起身來,看到三雙眼睛像六隻燈籠一般,明晃晃亮閃閃的幽幽盯著他,不禁大驚失色的手腳並用著縮到房間的角落,牙齒打顫的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