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胡青又說道:“這就是前三天,我要做到的事。從第四天起,治療的地方將不在附一院。而是你們帶著病人去我的診所,進行為期一個月以上的針灸治療。一個月以後,最多一個半月,你們就可以帶著基本正常的兒子回天京,未來隻需要按照之後我交代的食療以及注意事項調養就行。”
溫世雄聽聞胡青這些話,自然激動不已,胡青給他描繪了一幅無比美麗的畫麵。當下他激動連連的說著一些感謝的話,並且期待著胡青快點給孩子治療。
胡青說這些的時候,其實一直在注意溫世雄,看見他氣色不好,眉宇間有些陰鬱。開始隻是以為他隻是擔憂兒子,還有就是最近一段時間沒有休息好所致,但是感覺不是那麼簡單。
在溫世雄沉浸在胡青描繪的美好未來的時候,胡青一把握住溫世雄的手腕,也不顧溫世雄還有他妻子的驚訝,直接給溫世雄號脈。
這個動作很快,可以說來的快,去的也快。
結束號脈,胡青大體知道了溫世雄的問題所在。
“溫總,這位是我的助理,關於醫藥費的事,就由她負責告訴你。另外,我建議你不妨就在附一院做個檢查,你的大腦裏有東西。”胡青說過之後,換了一種口氣,對他們說道:“那好,我現在開始第一天的治療。”
說罷,胡青在這些醫生的注視下,往病房裏走去。
溫世雄看著進入病房的胡青,有些不解,他雖然最近一段時間都覺得大腦悶悶的,隻是以為心憂兒子的問題,導致一直沒有休息好。現在聽到胡青這麼說,他真心有要去做個檢查的想法了。
不過目前還是兒子的問題重要,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小孩子,很年輕。但是溫世雄不敢輕視她,畢竟人家可是胡青的助理。
小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剛剛胡青和溫世雄說話的時候,她就強自鎮定的站在旁邊,將自己腦海中演練了數次的情形又回憶了一遍。看著這對雍容華貴,她從來不敢想象可以這麼直接麵對談話的大人物。小梅知道,自己不可以給胡青丟人。
“溫總,溫夫人,我是胡先生的助理,我叫王小梅。因為胡先生交代,我必須就一些除了治療之外的事情和你們交代一下,以便你們配合胡先生以後的治療工作。”小梅說話落落大方,很是得體。
溫世雄不敢小事小梅,但是作為一個掌控了幾百億資產的老總,什麼樣的情形沒見過,自然也看得出來,這個年輕的女孩子有些緊張。
溫世雄自然不會開口說讓她不要緊張,這明顯是輕視她。所以溫世雄盡量使自己的語氣保持溫和,就像一位長輩一樣,說道:“王助理,我們坐在那邊去談,你放心,作為病人家屬,我們會盡量配合胡先生的治療。”
“恩!”
坐在一旁專門供給權貴親屬休息的區域,小梅看著麵前的溫世雄,開口說道:“作為胡青的助理,我主要負責的工作,就是處理胡先生平時不會去顧及的事情,最主要的就是和病人家屬的溝通。剛剛胡先生和溫總說的基本治療方案,相比溫總已經記著。作為助理,我現在對溫總有幾點合理建議,因為前三天,會在附一院進行治療,所以這段時間溫總的事情,我不便過問。但是在接下來,病人會在我們醫館接受後續治療,所以,我建議溫總最好住在離診所不遠的地方。不然每天的路途顛簸,肯定對病人的身體有所影響。當然,這隻是我作為助理的建議,決定權在溫總這裏。再有就是醫療費的問題,因為我們是小本經營,所以前三天的治療費用,需要日結,之後的治療費用,是周結。”
小梅說到這裏,語速有些稍稍放慢,同時聲音不由自主的低了一些。溫世雄雖然聽出來,但不知道裏麵的原因,以為隻是小梅說話的習慣。
“沒問題。”隻要能救兒子的病,無論花多少錢,他都不在意。更何況,來之前,吳老就和他說過,胡青的收費可能畢竟特殊,也就是或許會貴的離譜。
“恩,關於醫療費的事情,前三天,每天的花費是一百萬的針灸費,還有五十萬的湯劑費用。整個治療周期,也就前三天費用比較高,在接下來,針灸費為每天一萬五,湯藥費一萬上下,視情況而定。如果溫總還有什麼疑問,可以提出來,我解答不了的,會向胡先生反饋!”
小梅也是有些忐忑,她自然聽胡青說是大肥羊,能宰就宰,所以在胡青的規定的一百萬上,又以湯藥費的名義,提高了五十萬。她生怕對方會拒絕,如果真的拒絕了,她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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