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支煙吸完,李春城知道,是該取舍的時候。其實也用不著取舍,隻是心情煩悶,想吸一支煙。
“小李,通知紀檢組在小會議室開會,副處以上任何人不得請假。”李春城掐滅手頭的煙蒂,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秘書,直接說出了下一步的動作。
紅頭文件以下,李春城知道已經無力阻止,尤其是文件中已經寫明,胡青被開除出團隊,同時也已經收回胡青的所有證件。這就說明,他們衛生廳這邊,已經將這件事做絕了。這件事如何挽回,自然有辦法。但是作為一個政府權力機構,不可能朝令夕改。昨天開除,今天再去請回來,或許別人可以舔著臉皮這樣做。但是李春城這裏不行,他自認為,廳裏必須有所動作,才行行駛這一步。
秘書聽到廳長的話,詫異了一下。隨即釋然了,吳廳長這次做的太絕了,根本就是把廳長逼上了梁山。他收拾的人是誰,那可是寧書記的公子,別說人家胡青沒錯,作為保健局的專家,本來就是一個鬆散的機構,人家不來,完全可以以有事推脫,根本不具有強製性。雖然絕大部分專家在聽到召喚,都會第一時間過來。但是保健局的關於這些專家的調用章程上,並沒有強製性規定,必須到場,無論什麼理由。
看來吳廳長要倒黴了,廳長也是大義滅親,如果他稍稍表露出一些要保吳廳長的意思,不用想,廳長自己或許也會倒黴。或許現在隻有一個監管不力,但是作為主管領導,主要要求調查自己的手下,那這種監管不力也不存在了。下屬犯罪,領導又沒錯。而且也隻有在別人舉報調查之後,作為對方領導,才有一個監管不力的過錯。但是本身自己調查,那就不存在這個問題。
秘書離開之後,李春城沒有任何的猶豫,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王書記,我是衛生廳的李春城,我們廳裏要對一個幹部進行調查,我希望得到王書記的支持!”
….
而作為當事人,吳儀安根本不知道一張大網已經籠罩在他身上。
此時的吳儀安,同樣在大發脾氣。就在之前,保健局的專家給自己的“縮陽”確診了,原理上確實是縮陽,但是吳儀安這“縮陽”縮的太徹底了。專家們根本沒有任何保守的方法,唯一能解決的辦法,就是手術治療。
而且這也是必須要采取的方法,因為吳儀安這縮陽,導致了吳儀安的尿道同樣毒死,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吳儀安根本無法撒尿。
如果不趕快想辦法解決,吳儀安本人,或許會成為第一個被尿憋死的廳長。
當然,保健局裏彙聚了各個方麵的專家。雖然吳儀安的性器官已經完全的消失,全部的縮了回去。表麵上是沒有辦法撒尿,但是撒尿本質上也就是輸尿管排尿罷了。隻要在吳儀安的下體處開個口子,然後導出一根輸尿管,自然就能排尿了。
但是吳儀安不讚同這個方法,這隻是縮陽,他不希望自己有任何的傷勢。他希望專家們能保守的治療,就讓自己完全恢複。他也自信,自己有足夠的心裏配合專家們治療。
“吳廳長,真的沒辦法,您的這‘縮陽’,和之前的趙司長的‘縮陽’完全不是同一種。趙司長的縮陽雖說到現在也還沒治好,但是我們這些人一致認定,趙司長的縮陽屬於常規縮陽,隻是趙司長不配合治療,才導致現在耽擱了。而且趙司長的縮陽,還漏了一小部分在外麵,並不影響正常的排尿工作。而您的,如果不是根據片子上現實的,很難想象是縮陽,這縮的太徹底了。從醫學上來講,也是太難以置信了。我們實在沒有辦法,解決您的問題。”其中一位在泌尿方麵的專家,對著吳儀安大書陳詞,聽的那邊的吳儀安,暴跳如雷,恨不得將這些廢物撕成碎片。(未完待續)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