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三番兩次叮囑你們不要去招惹姓嶽的,到底還是把人給綁了!你們這是找死,你們這是找死知道麼!”
一間裝潢華麗的大廳裏,此刻傳出一個老人暴怒的聲音。
“董事長,這事應該沒有太大問題吧,那姓嶽的姑娘,不過是上滬一名商人的血脈而已,能出什麼大問題?”
大廳裏,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弓著腰,小心翼翼的說著,在他麵前的檀木座位上,坐著一名頭發花白的老人,聽到中年男子這話,老人“騰”地站了起來,手中的龍首拐棍“砰砰砰”用力地往地上戳著:
“你們這些廢物啊,我現在跟你們說的話你們都不放在心上了是吧?我早就勸你們盡早把那個姓羅的人給解決掉,搞不好他就會是第二個霍正恩,你們偏偏不聽,現在好了,那小子已經越來越棘手,想除掉都得費一番功夫了。”
“還有,你以為我跟你說不要隨便招惹上滬姓嶽的人是隨便說說的麼,老頭子我這麼大年紀,難道還閑著沒事逗你們玩尋開心?”
身穿金錢斑唐裝,頭發花白的老頭子,把手裏的拐杖用力的在地上敲打著,戳的地板啪啪作響,他卻依然是一副很鐵不成鋼的樣子,有些厭惡的眼神掃過麵前的中年男子:
“田峰,你是從年輕的時候就跟著我的,我的性格你最是了解,該認真的時候從來不開玩笑,我這次千方百計叮囑你不要去招惹姓嶽的人,還有在上滬行事不要太囂張,就是因為這上滬還有高人啊。我的一個朋友曾經跟我說過,這上滬的水太深了,不要以為我們掌握了武林中的一些勢力,就天下各地盡可去得了!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就連那個姓羅的小子,如果讓他成長起來,那也會成為足以跟我們分庭抗禮的存在,所以我才讓你們盡早除掉他!”
“唉……”
頭發花白的老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重新又往檀木椅子上坐了回去,像是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
“派去跟著秦陵的那幾個人有消息傳回來了麼?那個羅成,到底有什麼底細?”
“啟稟董事長,暫時還沒有消息傳來,那個秦陵也算是個人才,居然硬生生把個散打給推向了全國,值得我們拉攏啊。”
“恩,秦陵這人無論手段還是心機,都算是上乘,隻是這人腦有反骨,不好控製,搞不好就容易被他反噬,這一點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要有第二個霍正恩出現了,我們這些好不容易保留下來的勢力,經不起第二次動蕩了。”
老頭子說到這裏,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麼,眼中閃過了一抹鋒芒,手裏的龍頭拐杖在地上用力一頓:
“還有,吩咐下去,要讓他們盡快解決掉那個羅成,必要時候不惜一切代價,就算是拿家人要挾也得逼著那個羅成就範!上滬不比我們晉西省,我們初來乍到各種關係都需要打點,該花的就得花,該下手的就得下手,千瓦不要優柔寡斷,田峰,你記住了,我們紅花企業的利益,容不得任何人侵犯,哪怕是不擇手段,也要保住紅花!”
此時此刻的老人,身上有一種異樣的氣勢蔓延開去,即便是追隨了老頭幾十年的中年人田峰,此刻也不由感覺到了一些壓力,慌忙低下頭去,不敢去看老人的眼神。
“田峰,老頭子我年紀大了,年輕的時候忘我拚搏,付出了不少的代價,沒想到老來卻是孤苦伶仃一個人,連個傳宗接代的人都沒有,田峰,你也知道,我從啦都是把你當兒子看的,等我走了,偌大的一個紅花企業,就得靠你一手來掌控,既然如今說到這裏了,我便把紅花的事跟你說說吧。”
“董事長,您……”田峰的臉上滿是惶恐之色,眼底深處一抹喜色瞬間閃動了一下就消失不見。
老人把手一抬,攔住田峰,繼續說道,“田峰,這紅花企業的來曆你也知道,它是由滿清朝的紅花會化身而來,紅花會剛剛成立的時候,便是以‘反清複明’做口號來加強凝聚力的,可惜紅花會的那些前輩們心有餘而力不足,沒能把反清複明的目的實現,最終紅花會也隻能是潛伏了下來。滿清朝氣數不長,曆經幾代便衰弱下來,後來華國經曆了列強入侵之亂,一直都小心潛伏的紅花會終於找到了活躍的舞台,這才從曆史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然後,在那個時候,國術這一反抗外來侵略打擊獵槍的武術形式開始流傳發展開來,我紅花會的一些天才前輩終於看到了機會,果斷出手,一舉掌控了地下武林的大半勢力,我紅花會似乎又恢複了以往巔峰時期翻手雲覆手雨的霸主風範。”
“可惜,好景不長,隨著經濟的發展,社會的進步,百姓的思想不斷被啟蒙,變得越來越開花,人心越來越難以控製,再加上華國人天才輩出,國術得到了最為迅速的發展,武林紛亂,豪傑輩出,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出現在世人眼前,分走了我紅花會的大部分勢力和權力。為了避免這種局麵的出現,我紅花會的前輩們做了一個決定,這個決定,就是至今都被武林中人絕口不提的狙殺行動!”
“狙殺行動?是說霍正恩的那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