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呀,計劃書通過了。總公司那邊的意思和你想的差不多,打算在品尚名下單獨建立一個工作室,由你全權負責,總之你還是總監。”蒔鳶一早接到消息趕緊通知南枳。“這個工作室裏的人員你怎麼打算?”
“除了何澤,其他人你安排就好,我沒意見。不過設計師我想自己選。”如果可以,南枳希望所以人都由她自己來選,如果這樣,那這個工作室在外人看來就不屬於品尚而是屬於她南枳了,到時候渾身上下都是嘴也說不過那些長年遊走在八卦中心的辦公室女人。
“行,我今天下午要出差,我哥和我一起,大概一周,你注意休息。”蒔鳶不放心地說道。
“知道。在外麵注意安全。”南枳說。
工作室的建造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南枳要做的事情很多。除了正常的工作外,南枳每天都要親自麵試設計師,可結果差強人意。兩三天下來,南枳僅僅隻選了五個人。弄完設計師的問題後還有布料問題,品尚本身就是做服裝製作出身,布料來源不成問題。
“花素全棉府綢或滌棉細布製作的旗袍,既樸素又大方,比較日常,用織錦緞、古香緞等麵料做成的旗袍,花型典雅,富有民族氣質,采用針織滌綸縫製的旗袍,則具有挺括、平整、光滑、端莊之感。光滑麵料的旗袍會在太陽下閃著光,有一種神秘的感覺。真絲印花綢、柔姿紗等麵料做成的旗袍,穿著舒適、涼爽、大方,顯得自然、俏麗。隱約還有一絲霸氣在裏麵。”南枳將自己的成果說給旁邊的何澤聽。
“你這兩天不眠不休的合著去研究布料去了啊,這我也聽不懂啊。”這真是實話,這些問題基本上隻有設計師才會懂,何澤之前根本沒接觸過布料問題。看南枳這狀態,估計是要把自己往設計師方向發展,何澤怎麼想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給一個設計師當秘書。
“學吧,何秘書,這之後都將是你的日常。”南枳的確打算接觸設計這個行業,在評價別人的之前,首先自己在這個行業也得有所成就啊。因著爸爸是畫家的緣故,南枳的美術很優秀,設計上也有一定天賦,學習起來並不困難,隻是如何裁製成衣還是一大難關。
“我剛才說的這些布料你都去找找看,一定要最好的。找到之後送一份到我辦公室,然後每個設計師那也要送一份,最好今天送到,告訴他們給他們十天時間,用這些布料做一件漢服,一件旗袍,沒有主題,自行發揮。”南枳吩咐道。
“就五個人,你還要再塞選啊。”何澤明白南枳此番就是設一個考題,合格者才能正式進入品尚。隻是千挑萬選就選了五個人,到時候再挑挑撿撿的,這幾天都功夫不都白費了嗎。想到此處,何澤擔憂地說道。
南枳沒有說話,淺笑安然。若不是最好的人,怎配享受那最好的待遇呢。
“南總監。”敲門聲響起打斷南枳和何澤的交談,“有人找,人已經在會議室了。”
怎麼還會有人找她?南枳雖心中疑惑,但仍然放下手裏的工作打算一看究竟,“我去看看。”隨後對何澤說道,“你不用去了,你先把剛才我說的那事辦了。告訴他們,明天是第一天。”
“沈小姐,別來無恙。”來人正是沈星洛。
“南總監。上次酒會一別還真是好久不見啊。”沈星洛說道。
南枳雖然並不知道沈星洛今日前來的目的,但她相信決不隻是上門挑釁這麼簡單。“沈小姐有事?”
“沒事,就想來看看南總監,聽說南總監最近忙得很,不知道南總監來上海多久了。”沈星洛試探性地說道。
“一個月左右。”南枳算算日子,來上海的確一個多月了,時間過得真快。
“一個月?”沈星洛疑問道,才一個月嘛。“我也不拐彎抹角了,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南總監年紀輕輕,前途無量,隻是有些事情還是希望南總監心裏清楚。”沈星洛轉換語氣,陰狠地說道,“你的媽媽沒教過你,別人的東西不要碰嗎?”
“讓沈小姐失望了,我,沒有媽媽。”南枳不變聲色的回答道。
“南小姐坐到今天的位置,想必也是博學多才,寧毀一座廟不拆一樁婚的道理南總監不會不知道吧。這是上海,優秀的人成千上萬,不僅僅隻有陸與川,比如蒔宸蒔總。南總監又何必做那令人唾棄的第三者呢,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沈星洛不依不饒繼續說道,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是咬牙切齒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南枳生吞活剝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