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被困在家中的前兩天風平浪靜,沒有任何意外發生。直到一個匿名快遞的出現,打破了所有的平靜。
“太太,這……”陶姐膽子本來就笑,這回更是讓快遞嚇得魂飛魄散,但看著一旁鎮定自若的南枳,陶姐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今日一早出現在門口的快遞就像一縷青煙,突然就出現在南枳麵前。
沒有郵件人的任何消息,但上麵去清清楚楚寫著南枳的名字。
按理說,南枳的快遞向來直接郵到工作室,從來不往家裏郵。更何況,連方初堯都不知道南枳搬來了這裏,怎麼還會有人把快遞郵到這裏呢。
不管怎樣,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南枳也沒多想,總不能有人放了個炸彈在裏麵吧。
剛一打開快遞箱,還沒等看清裏麵是什麼呢,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麵而來,伴隨著的還有令人作嘔的腐臭味。
陶姐隻看了一眼,嚇得腿都軟了,直接癱坐在地上,語無倫次地說著什麼。
一箱子的死老鼠。
至少有二十隻。
南枳倒是沒有陶姐那麼害怕,但看清箱子裏的東西時,還是嚇得後退了一步。
誰會這麼無聊?
南枳叫來魏叔處理了那個快遞箱,回到房間把手裏裏外外地洗了一遍,直到洗地手都紅了才停下來。
惡心。
南枳撥通陸與川的電話,響了很久依舊沒人接聽。南枳在撥打一遍還是無果。
不應該啊。這是南枳和陸與川認識之後,陸與川第一次沒有接電話。
南枳癱坐在床上,她突然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縈繞在她的心頭。
她不想在坐以待斃下去。
她必須要做點什麼。
“何澤,我今天收到一個匿名快遞,查出來是誰寄的。”
“快遞?”何澤最近忙的不可開交,南枳突然請假,整個工作室的運作全靠何澤來撐,“我知道了。不過,你今天下午也不來公司嗎?下午就要看下個季度的成品了,你不親自看看?”
南枳有些糾結,她既不能把成品過選改在明天,也不能失信於陸與川。
可是,為什麼陸與川不接電話呢。
算了,如今人家都已經打上門了,自己一直躲著也不可能。更何況,南枳到現在也不知道陸與川為什麼不允許自己出門。
“我會去的。”
“魏叔,麻煩送我去公司。”
“不行的,太太。”魏叔聽見南枳準備出門的消息瞪大了雙眼,反對道,“先生說過您不能出門。”
“您不送我,我就讓秘書來接我。總之,今天我必須出門。”南枳也沒有廢話,直接表達了她的意思。
“這……”魏叔也沒想到南枳會這麼堅定,也沒想過南枳真的不把陸與川的話放在心上。“那好吧,太太。我多帶兩個人您沒意見吧。”
“沒有。”南枳不知道魏叔的用意,反正她也不管。
出門的那一刻,南枳突然有一種預感。
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一趟,她會經曆一下不一樣的事情。
明知道前麵是萬丈深淵,也要跳下去,哪怕萬劫不複。
“南總監,咱們下回能不能別一聲不吭就請假啊。”何澤看著歸來的南枳就像看到多年未見的親人一樣,無比親切,“我要累死了。你在家是一項一項任務下著,我在這忙的團團轉。”
“閉嘴。”南枳停下腳步打斷何澤綿綿不斷地牢騷,“再多說一句,我下周全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