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天又黑了,這時間過得真是夠快的。”南枳手撐著下巴,看著外麵的燈紅酒綠感慨道。
一旁站著的李忠沒有答話,低頭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太太。”
南枳輕輕歎了口氣,“去吧。”
“先生,李忠跟著太太呢,他傳消息過來了。”呂青一接到李忠的電話趕緊對陸與川說道。
陸與川一聽有南枳的消息,也顧不上穿不穿外衣了,趕緊開車去往目的地。
“小狐狸。”陸與川剛出現在南枳的視線裏,就被人死死摟在懷裏,“你嚇死我了。”
南枳伸手拍著陸與川的後背,“忠哥跟著我呢。”
“下次去哪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陸與川的語氣不容置疑,南枳點點頭。
“我隻是有些煩躁,想找個地方舒舒心。”南枳說道,“你不是應該在試禮服嗎?怎麼跑過來了?完事了嗎?”
“別管那些了,我送你回去。”陸與川接過呂青遞過來的外衣,披在南枳身上,挽著南枳朝車走去。
這一切自然落入了坐在二樓窗邊的一人眼中。那人抿了抿嘴,“有點意思。”
“先生,太太。”陶姐見陸與川的車駛入大門,趕緊跑過去。
“老總裁在裏麵。”陶姐趁著開車門,悄聲對陸與川說道。
陸與川冷著臉,溫柔地把南枳從車上扶下來,說道,“陶姐,你帶太太從後麵先上樓。”
“好的,先生。”
“別怕。”陸與川攏了攏南枳耳邊是碎發,“我在。”
南枳握住陸與川的手,淺笑道,“你也別怕,我也在。”
陸與川一掃整完陰霾,吻了吻南枳的額頭,“去吧。”
南枳不放心的一步三回頭地看著陸與川,陸與川沒有著急進門,看著南枳踟躕的步伐,直到南枳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這才抬腳進門。
“怎麼,就這麼在乎那個南枳。”陸興元瞧著陸與川獨自一人進門,佯怒道。
“您有什麼話直說,我聽著。隻是麻煩您聲音小點,她要休息。”陸與川坐在陸興元對麵,不冷不熱地說道。
“這是你和我說話的態度嗎,你是不是忘了誰是父誰是子啊?”陸興元用拐杖一直敲著地麵來表達自己的怒氣。
陸與川把住那根拐杖,阻止了陸興元下一步動作,陰沉著臉,“我說了,麻煩輕點。”
“你。”陸興元顯然沒想陸與川會是如此反應,隻好自己給自己一個台階下。“今天這件事你必須給魏家一個理由。”
“是給魏家一個理由,還是讓你的麵子有一個挽回。”陸與川反問道。
陸興元一時啞言,陸與川鬆開了手,重新做回沙發上,“那就我來說。”
“今日實屬意外,明日我會親自去魏家解釋,我想那位魏小姐不會有任何意見的。”陸與川頓了頓,“至於你的麵子問題,我概不負責。”
“陸與川。”陸興元氣得手一直發抖,“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我自然是。”陸與川冷笑一聲,“把您放在心裏。”
陸家這邊雞飛狗跳,魏家這邊也不消停。
“這個陸與川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到底有沒有把我們魏家放在眼裏啊。”魏予馨父親魏書鈞怒罵道。
魏予馨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低頭自顧自地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