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緒不解。
張總說:“甲方又對你的工作提出意見了,你啊,老是打人家甲方的經理那還行啊,這樣吧,公司的培訓部正好少個人,你回來當總教官吧,我覺得你培訓不錯!”
真不忍心離開望京,但還是要離開,但離開歸離開,童緒還是去拜訪了一下告他狀的劉吉中,童緒離開望京的時候,劉吉中被打的渾身是血,被送往了醫院。
回到公司,童緒搞起了培訓,但這幾乎一點勁兒都沒有,絲毫沒有挑戰性。每天固定的工作,除了罵手下那兩三個不爭氣的臨時教官外,幾乎再也沒有別的樂趣了。
每年的五月,張總總會帶上一家三口到北京的白雲寺拜佛,今年也不例外,童緒覺得無聊,也主動要求要跟張總一塊去,沒想到張總竟然同意了。
車上,張總問童緒:“昨晚洗澡了嗎?”
童緒說:“沒有啊,有什麼說法嗎?”
張總道:“拜佛是要淨身的,不淨身,也許會有麻煩!”
童緒道:“我不信那迷信,太離譜了,我淨沒淨身那些佛爺們怎麼會看的出來。”
張總也沒有過分追問。
白去寺。
童緒給張總打下手,張羅著燒了紙,拜了幾個認為比較重要的佛像,當然這其中必須包括的就是財神爺和關老爺了。
拜完佛,張總帶著眾人到了一處院子裏,拜見了一位道長。
那個道長見張總的到來,頓時吃了一驚。
看的出,張總應該跟那個道長有些交情,這可能是因為張總每年都來的緣故,肯定也認識了白雲寺裏麵的一些人。
道長把張總拉到一邊,悄悄地說:“你這些天離那個小夥子遠一點兒,他滿臉凶光,最近肯定會大禍臨頭!”
張總疑惑地說:“不會吧,我看他挺正常的。”
道長說:“盡量吧,反正說不說由我,信不信由你了!”
張總對道長的話並沒放在心上,卻在想,這裏麵的道長都很多疑,整天這麼多拜佛的,他都看著臉上有凶光。
回到公司,已經是下午了,晚上,楊明從中隊回來了,難得一見,兩個人找了個飯館一醉方休。
躺在床上,喝醉的童緒怎麼也睡不著,一次次跑到廁所去撒尿,也許他喝的太多了,頭腦有些麻痹,一些雜亂的想法油然而生。
這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他開了大門,搖晃著出去,找了輛出租車,把他拉到了一個小鎮上,小鎮上幾乎沒有了燈光,隻有幾處做保健和美容的還亮著燈。
童緒搖晃地給了司機兩個耳光,說:“他媽的,開車這麼不穩,這是老子要教訓你的!”結果錢也沒給,把司機給嚇跑了。
童緒找了個洗頭房,找了個小姐,按摩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在小姐的挑逗下,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把體內最後的精力逼出來後,童緒晃晃悠悠地到了大街上。
此時的大街上,已經人跡稀少。
童緒隻看見有一幫人在外麵吵吵著打台球。
打台球的那邊大約有六七個人,也許是因為打熱了,這些都光著背,身上紋著各式各樣的圖案,打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童緒晃蕩著走過去,朝邊上那個正想打球的男子就是一腳。
那人一驚,道:“你是誰,想找刺啊,為什麼踢我?”說著,另外幾個人也湊了過來。
童緒冷笑道:“操,老子看你不順眼,想揍你!”酒精的麻醉太能壯膽了,麵對這幾個惡樣子的人,他一點也不覺得害怕,反而突然有一種想收拾一下他們的感覺。
然後,這些人不知從哪裏摸來的鐵棍,紛紛朝童緒襲來。
童緒已經身中數棍,胳膊肘兒和小腹已經有輕微的疼痛。
氣急敗壞的他,冒著挨打的危險,從其中一人手中搶過一根鐵棍。
有了這條件,那這些小痞子就不在話下了,幾個回合下來,那幫人被打的服服帖帖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