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了他多方折騰去買那件絕版球衣,為了他不相信我,要我等著不準露頭,甚至允許他叫你珈珈,允許他抱你!”蕭琑趴在少年的肩頭,泄氣的說著,但是眼底卻是一片漆黑,仗著沈珈看不到,流轉著層層的冷漠與殺意,“珈珈,我要死掉了。”
沈珈焦急的解釋,就著兩人的動作,輕輕的拍撫著蕭琑的後背,“你在說什麼啊,我哪裏不相信你了,不讓你出來我是怕你忍不住跟他吵起來到時候事情更解決不完了,還有不是你告訴我把他約出來將話說清楚的嗎?!”
蕭琑倚著兩人十指相扣,用指腹細細的摩挲著少年的拇指,語氣可憐巴巴,“隻是澄清誤會而已,你把球衣給他不就應該回來了嗎?”
沈珈無奈,“那,那話總得說完吧。”
“你那時候說不準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跟他說些什麼,現在你已經恢複正常了,你們兩個還有什麼可說的。”
沈珈:“……”
他怎麼感覺蕭琑好像罵了自己?
正想著,忽然又被蕭琑蹭了蹭臉蛋,“珈珈,你周末不要去看他比賽好不好?”
沈珈長長的嗯了一聲,似是猶疑,“可是我都已經答應人家了,放人家鴿子是不是不太好?”
蕭琑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表情冷了下來,“哪裏答應了,我都說了讓他等著了。”
接著他眸色一軟,委屈不已的扁了扁嘴,“珈珈,求你了,你忍心留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無依無靠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嗎?”
沈珈被他這戲精的模樣逗笑,“大哥,你說的這幾個詞跟你有一丁點的沾邊嗎?”
“怎麼沒有,你要是去了這幾個詞就是我的真實寫照。”
“反正不管怎麼樣,我和他真的已經說清楚了,倒是你,不知道在吃些什麼醋。”說著沈珈伸出手捏了捏蕭琑的臉,故意開他玩笑,“我突然發現,你不戴眼鏡好像也沒有那麼凶了。”
“我在你麵前什麼時候凶過。”
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沈珈眉毛抬起,麵露嫌棄,“剛剛就很凶啊,你都重死了不知道嗎?壓的我都喘不上氣。”
聽到這話蕭琑哭笑不得的說:“祖宗,我壓到你了嗎?”
他就怕壓著少年,所以一直都是跪在沙發上,右手撐在少年的身側,這奇葩的姿勢要不是隻有他們兩個在他都不好意思做。
“反正我不管,你就是壓到我了。”
蕭琑坐起身,寵溺的低頭認錯,“好,我壓到你了,對不起,可以嗎?”
沈珈卻道,“不可以。”
“那你要怎樣?”
“當然是要付出點代價。”沈珈勾了勾手指,“你沒有休息了,犧牲你的周末,陪我一起去看季淩的比賽。”
蕭琑眼瞳一震。
沈珈摸了摸鼻子,努力壓下心中那點尷尬和羞澀,迎著他的目光道:“你對我而言,是最重要的,所以,別不開心了,也別吃醋了。”
蕭琑沒忍住,直接吧唧一口親在了少年的側臉,“你對我而言也是最重要的!”
這麼好的寶貝,就應該讓他在漂亮的玻璃花房中獨自生長。
沈珈沒把這個親吻當回事,隻當對方是太激動了,於是故意嫌棄的擦了擦臉,“你親了我一臉口水。”
看著少年眉飛色舞的靈動模樣,蕭琑不由得跟著彎起嘴角。
可他舍不得。
他舍不得自己這株小玫瑰,有哪怕一絲一毫的不開心。
“行了,該回家了,都幾點了,再折騰一會兒該在學校過夜了。”沈珈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活動活動筋骨。
蕭琑幫他整了整衣服,“在學校過夜也挺好的呀,反正這辦公室裏什麼都有。”
“我之前就想吐槽了,你們這學生會是真的腐敗,有這麼多沙發電腦也就算了,甚至還有餐桌,浴室,隔間!跟酒店就差一張床了。”
“最裏麵的隔間有床,想體驗一下嗎?”
沈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