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遇辰瞪大了眼睛,“禁足半月?”
“殿下覺得這算是懲罰?”
戚景衡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如何不算?”
“當時孤也不過是禁了你半月左右的足,並沒有其他重大懲罰。”
薑遇辰有些被氣到,“可當時並非是我做的,太子殿下當時也查證了的。”
“可祝予卿如今是鐵證如山,殿下就這般維護他?”
“那若是他倆調換一下,是子戚派人傷了祝予卿,殿下是不是就要為你心愛的人討回公道了?”
麵對薑遇辰的指控,戚景衡有些不知道如何回應,因為他剛才第一瞬間的確是這般想的。
戚景衡並未說話,但薑遇辰卻是懂了他的意思。
薑遇辰扯了扯嘴角,“我累了,殿下回去吧。”
說完便閉上了眼睛,不願去看眼前人,因為他怕自己再次心軟。
對此,戚景衡隻是道,“既然辰兒累了,孤就先不打擾你了,你最近好好休息。”
“明日孤再來看你。”
直到聽到關門的聲音,薑遇辰才再次睜開眼睛,眼中滿是難過。
原來有了希望又被拉入深淵的感覺是這樣的,原來他以為的深情是那般短暫。
他剛才甚至在想,如果他同意了戚景衡的說法會怎樣?
可他知道,不能。
若他真的妥協了,是不是以後會更加艱難?
伸手捂住心口的位置,薑遇辰覺得那裏很疼,疼到他無法呼吸。
而且眼眶酸酸的,好像有什麼東西不受控製的跑了出來一般,砸在了手背上,激起一圈滾燙。
知雪帶著太醫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自家太子妃眼圈泛紅的樣子,顯然是哭了很久。
嚇得知雪立刻跑到他的麵前,“太子妃這是怎的了?怎的還哭了?”
薑遇辰搖了搖頭,勾唇笑了笑,“沒什麼。”
秉承著皇家事裝瞎原則,陳太醫完全忽視此場景,立刻上前行禮,“微臣見過太子妃。”
“還請太子妃將手伸出來,微臣給您把個脈。”
戚景衡聽話的伸出手,過了好一會,就見陳太醫皺起了眉頭,轉頭看向知雪,“太子妃最近可否有嗜睡的症狀?”
知雪搖了搖頭,“雖未有嗜睡的症狀,但由於前幾日扯到了傷口,反複燒了好幾日,所以昏睡了幾日。”
對此,陳太醫再次探了探薑遇辰的脈息,皺了皺眉。
這倒是讓知雪有些著急了,“陳太醫,為何這般表情,可是太子妃的身體出現了什麼問題?”
陳太醫輕咳了一聲,“知雪姑娘不要擔心,太子妃的身子並未出現什麼問題,隻是有些問題微臣有些不太確定。”
“這樣吧,這幾日還請太子妃好好休息,過幾日微臣再來為太子妃把脈確認一下是否屬實。”
“對了,太子妃最近莫要動氣,也要少走動。”
這話說完以後,薑遇辰不禁有些心慌,抬頭看向陳太醫。
“有什麼陳太醫不如直說,也好讓我有些心理準備。”
陳太醫手有些欲言又止,“那微臣說了以後,還望太子妃莫要驚訝,不要被嚇到。”
聽了陳太醫的話,薑遇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陳太醫請說。”
薑遇辰瞪大了眼睛,“禁足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