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合作吧！”
“感謝阿羨欲先王吧，即便你殺死了他，他仍舊是愛你的。”
二人平靜下來。
阿羨虞蘭沒說什麼，隻是平靜地點頭。像是這一幕，這番話，是必然的，應該的。
虞蘭低下眸子，麵容微笑，臉上有愛意，嘴角有笑意，眸中有情意。
“我也愛他。”
鹹魚沒有說話，愛不愛的……其實沒有太大的意義。
……
“你想要什麼？不死族的信仰之力，對嗎？”鹹魚道。這是最基本的，也是根本。擁有海量族眾，無非就是為了海量的信仰之力。
“是！”
虞蘭坦白，“我們合作，注定了是會雙贏。”手指交叉，唇角微笑，眸子明睿而自信。
鹹魚眼神平靜，魂眸眼底卻是倒映了虞蘭的容顏，“我可以給你，但剛開始，隻能是一部分。我想你應該可以理解，你阿羨虞蘭的信譽…確實沒什麼信譽可言。”
“沒問題~”
虞蘭露齒笑，好看的牙齒明晃晃，“需要我做些什麼呢？”
“這個先另說，有必要先把咱們之間的規矩定一下。你說呢？”
“沒問題，聽你的，你說了算。”
鹹魚楞了下，笑道：“…我說了算？”
虞蘭微微笑，像是看透了鹹魚的想法，“當然，你開玩笑的話不算。”
撇了下嘴，鹹魚道：“既然你想要我們不死族的信仰之力，那麼，你的眷屬，也應該給我供享信仰之力！”
虞蘭驚了瞬，有些不敢相信道：“你能享用信仰之力？你是絕境？！”
“廢話！”
鹹魚沒好氣道：“我不是絕境，我剛跟你合作嗎？！”
確實沒想到這裏去，這條鹹魚竟然也是絕境，這怎麼可能？全世界隻能有十位絕境存在，她與八祖，死去的阿羨欲不算……
“那是不是代表著，阿羨欲還活著？”
“額……”
鹹魚發覺自己似乎暴露了什麼不該暴露的信息，想了想道：“你可以理解為活著，也可以理解為死了。總之，我是絕境，相信與否隨便你。你隻需要告訴我，答不答應。”
“這…”
合作的機會千載難逢，虞蘭不想錯失，但如果鹹魚真是絕境，變數太大……雖也有把握，但終究是不保險的。
不過，假如鹹魚是的話，那就意味著人族的老祖，絕無可能晉升絕境？！
“嘖嘖，看來我做了一個很對的選擇。”
虞蘭眼中充滿譏諷地搖搖頭，“我答應，我當然答應。我的眷屬，都可以給你開放信仰之力，但數量取決於你給我開放多少信仰之力。”
“沒問題，這很公平。”
虞蘭笑著瞟了一眼道：“是嗎？很公平嗎？我大多數眷屬都是曾經的不死者，你可以享用他們的信仰自己嗎？我的新王，鹹魚王大人？”
虞蘭笑得很好看，看得鹹魚心癢癢的。
“當然可以，新舊王之間的眷族沒有任何限製隔閡。舊王的部眾，依舊在供給源源不斷的信仰之力給我。”
鹹魚看著虞蘭的眼睛，那雙美麗的眼睛裏有許多問題，鹹魚解釋道：“所以，冰海隻是第一步。不死族注定會卷土重來，你可以提前慶祝了，你又做了一個賺翻的選擇。”
虞蘭笑意愈盛，望著鹹魚的眼睛並未言語，隻是眼中的情感，卻讓鹹魚受不了了。
“你什麼眼神？盯著我作甚？”
虞蘭笑地，伸手指了過去，“你眼睛裏的欲望是假的，和欲哥哥的一樣！”
鹹魚意識恍惚了一瞬，立馬解釋道：“這是不死者之王的傳承，每一位不死者之王都是一樣的。”
鹹魚看了眼虞蘭，正色道：“行了，我們之間應該製定一些規則。”
虞蘭笑而不語。
鹹魚繼續道：“第一條：互不幹擾，我們隻享用雙方眷屬的的信仰之力，僅此而已。可否？”
“可”
“第二條：若有一方違規，當賠償對方己方總量的十分之一眷屬。可否？”
“十分之一啊？大手筆呢~可”
“第三條：若雙方皆不願賠償，即合作關係解除。”
“嗯…如果關係解除了，那我們共用的眷族，算是誰的眷族呢？”虞蘭問道。
“誰厲害就是誰的！可以吧？”
“…你似乎是吃定了我了！”虞蘭道。
鹹魚回複：“你不也是一樣？”
虞蘭：“如果欲哥哥在這裏，他可不會這樣欺負我。”
“他會揍死你！”鹹魚道。
……
“同意與否，說話吧！”
虞蘭想了好一會兒，鹹魚說的三條規則，可以說簡單極了，但卻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在裏麵。好像這是在給她一次機會，若她不好好珍惜，可能……下一次二人便是兵戎相見！
良久思考後，虞蘭道：
“我同意，但我也要加幾條。”
“你不是說聽我的，我說了算嗎？怎麼，突然反悔了？”鹹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