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暮雪惱羞成怒揮開劉顯濤的手,“都說了是切磋。要你多事!”這混蛋壞了她的事,還在那自以為是,喋喋不休,真是個蠢貨。深吸一口氣,很有風度的對陳仁清說,“小妹妹身手不錯,領教了,不過,跟江團長比,那還是差著點。你要是想練練,可以找我,咱們再切磋切磋。”
“唐暮雪,你……”沈洋洋義憤填膺,潘富貴連忙伸手捂住她的嘴。人家王見王,你一小鬼插什麼嘴,真是的。
江蘺將小清擋的嚴嚴實實的,“唐幹事,我媳婦還是找我練的好,這機會你就不用和我搶了。好容易有時間陪陪她,幹什麼都是好的。你說呢?”
唐暮雪艱難的扯動嘴角,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是我多事了。沒事,我先走了。”再不走她真要憋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怎麼敢?江蘺怎麼敢這麼做?他難道不知道她是誰嗎?憑什麼?憑什麼這麼維護一個小賤人?
暮雪,暮雪,等等我……”劉顯濤左右搖擺,又想為唐暮雪爭論爭論,又想跟著唐暮雪走,看了眼江蘺,斂了目光,下定決心追唐暮雪去了。
“哎喲!”眾人正目送劉參謀,潘富貴捂著手慘叫一聲,“你怎麼咬人哪?”
沈洋洋早就忍不住了,“你丫傻吧,捂嘴就捂嘴,你特麼捂住我鼻子了!”大口大口的喘氣,“不咬死你就是好的,呸呸呸,弄什麼了這麼鹹,你洗手沒?嘔——”
潘富貴有點不好意思,“失誤失誤啊。”不過看見沈洋洋這麼嫌棄他,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洗手?哎呀,我剛才上廁所還真忘洗手了。”
“嘔——”這回沈洋洋真是忍不住幹嘔起來,什麼鬼,太惡心了。她捂著嘴衝了出去,再不出去,真的要吐了。
鹿承誌拍了潘富貴一下,說了句公道話,“人家姑娘家家的,你這麼惡心好嗎?”
潘富貴嘚瑟的,“政委,你可冤枉我了。”還妄圖唱念做打粉墨登場。鹿承誌唾他一臉,“活該你找不著媳婦。”
“不帶人身攻擊的。”潘富貴不幹了,委屈地揪著鹿承誌的衣角扭捏著,“人家不依嘛。”震得圍觀群眾都想轉身去吐吐。
鹿承誌被惡心的一哆嗦,“誰來收了這妖精……”
“立正。”江蘺不想讓小清看見部隊裏精分太多,大家夥迅速立正,“稍息,繼續訓練。”今天的事也怪他,要不是他矯情,不陪他小媳婦練手,怎麼會讓些不知所謂的東西出來惡心人。
他將小清散落的頭發,撥到耳後,為她穿上外套,“我先送你回去休息。一會兒,我還有點工作。晚點再陪你。”手頭真有點事要辦,大白天的他也不能帶頭違反紀律,就是有些對不住小清。
小清明白,職位越高責任越重,“嗯。你去忙,找個人給我指指路就行。”江蘺默默她的頭,“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