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不但他兒子的腿好了,還這樣護著沈氏。
戚名哲拉著沈素商的手坐下,許氏生氣臉扭一邊,戚正茂目光安撫了一下。
花菲兒沒和他們一起吃飯,a她可不會這樣向戚家示好,這件事是戚家求著他們桂月穀的。
一頓飯吃的很壓抑,吃過飯之後戚名哲幫著沈素商收拾碗筷。
“名哲,你是男子,不能做這些家務事兒。”許氏越看越生氣。
“所以我在為娘分憂。”戚名哲一笑。
沈素商也差點兒笑,戚名哲這話挺氣人的。
許氏被戚名哲這樣不著痕跡的懟了一下,氣兒瞬間更不順了。
“相公,我來吧。”沈素商端著碗筷出去。
戚名哲留了下來。
“名哲,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戚正茂看著戚名哲。
“這親事是爹娘定下的,她嫁過來再正常不過,爹娘突然又說聯姻,這才不正常。”戚名哲看著他爹。
“我們這樣也是為了你好。”許止容看著戚名哲。
“那爹娘倒是說說,怎麼為了我好。”戚名哲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戚正茂看了許止容一眼歎了一口氣:“你的腿是好了,但是我們和桂月穀聯姻的條件是拿到桂月穀逍遙遊的一部分。”
“逍遙遊?”戚名哲皺眉。
“對,當初逍遙遊一分為四,從此再也沒有人練成逍遙遊。”戚正茂感慨著說“我們戚家本是風止山的傳人,奈何風止山沒落,我們改為戚姓生活在世俗中,我為了複興風止山入了朝廷,想找到別的遊俠留下的東西,並且從小教你練我們戚家保留的心法,想著能找到其它的心法。”
戚名哲恍然,原來是這樣,任神醫說的沒錯,是他練功出了問題:“如果心法不全,我就要一輩子癱瘓。”
戚正茂盯著戚名哲:“當時我在朝廷的記錄裏發現雲山縣可能有其它的心法,我不想讓你錯過修習心法的年齡,隻能讓你先修習。”
“所以爹是在賭,拿我一輩子,賭爹可以找到其它的心法。”戚名哲明白了。
怪不得他對他爹沒有什麼記憶,因為他爹本身就很淡漠。
“你是戚家唯一的兒子,這是你的使命。”許止容有些不悅“難道你想一輩子像你爹一樣窩囊。”
戚名哲看了他娘一眼,突然有點慶幸他爹娘離開了,沒有讓自己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你們讓我修習心法的時候,我已經記事了,你們根本就沒有問我,直接給我安排了,所以……我就是你們為了複興風止山的一個工具。”
戚正茂和許止容看著自己兒子。
“那是你的榮耀。”許止容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長成這樣,肯定和那個沈素商脫不了幹係。
“我並不認為隻是榮耀,我不知道什麼風止山,也不管什麼遊俠,天下有道,走馬以糞,我寧願走馬以糞。”戚名哲看著他們。
兩個人看著戚名哲有些無奈。
“不管你怎麼說,桂月穀的親事已經商定了,為了沈氏好,你也要答應,她隻要溫順乖巧,我允許她留在你身邊做一個丫鬟。”許止容沒有和戚名哲商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