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商很清楚,不管她和花菲兒說的怎麼樣,隻有客觀事實才是真的,她不會因為昨天和花菲兒聊的非常好,就覺得她們可以做朋友了。
許止容昨天想了半天,他們搭上桂月穀的關係不容易,但是也不能因此什麼都放棄了。
戚名哲和沈素商到崖口村的時候,他爹娘已經準備好了茶水。
“聽說這紅茶是你先炮製的?”許止容看向沈素商。
“是。”沈素商點頭。
“味道不錯。”許止容試圖緩和和沈素商的關係。
雖然她看不上沈素商,但是沈素商的確為他們戚家做了不少事情,而且沈素商也許可以牽製花菲兒。
沈素商看著一邊的幹果點心:“地窖裏有香榧、梧桐籽和橡子,味道都不錯。”
“那你去拿點兒上來,一會兒要來客人了。”許止容沒去過地窖,他們用的東西都是後來自己置辦的。
“我陪娘子去多拿點兒。”戚名哲跟著沈素商就過去。
許止容看著戚名哲的樣子,她兒子現在肯定不會棄沈素商。
地窖入口堆了很多東西,之前花菲兒買的東西還真都送到這裏了。
“娘子歇著,我來搬。”戚名哲看沈素商要動手。
“我沒那麼嬌氣。”沈素商沒好氣的說。
“是麼?”戚名哲意味難明的看著沈素商。
沈素商清了一下嗓子看向一邊,能不能不要想歪啊。
戚名哲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開始搬地窖入口上壓著的東西。
“你爹娘應該知道下麵有地窖吧?怎麼不把東西放到地窖去?”沈素商突然想到。
“我爹娘以前也不管家裏的事兒的。”戚名哲回想以前的生活,其實他爹娘根本就沒想在這裏生活吧。
“哦。”沈素商恍然。
搬開東西,地窖裏的東西絲毫沒動,沈素商拿了一些幹果就上去了。
他們上去剛好看到花菲兒進來。
“這些事情是下人做的,很容易讓人誤解啊。”花菲兒看著沈素商。
沈素商就知道,花菲兒肯定會很欠揍:“鄉下人哪兒有什麼下人,再說花少主是貴客,凡是自然要主人親力親為。”
戚名哲表情淡漠,讓沈素商拿的東西放他端著盤子上麵,這才進了堂屋。
花菲兒已經習慣了,戚名哲肯定會無條件的護著沈素商的:“哎,有沒有說你相公懼內?”
“那不是懼內,那是敬重。”沈素商看了花菲兒一眼。
“花少主來了。”許氏直接迎了出來。
花菲兒立馬一副倨傲的模樣:“戚夫人,有件事要和戚夫人說一下,戚公子最後一天並未履行賭約,如此算來是戚公子輸了。”
沈素商聽到花菲兒這樣說一點都不意外,她用可以消失的字跡,就是在這裏等著他們呢。
“有這樣的事兒?”許止容扭頭看著戚名哲。
“是花少主先寫信箋說賭約作廢。”戚名哲說著就拿出了信箋。
“哦?我寫的信箋?我怎麼不知道?”花菲兒裝傻。
“那就再看看吧。”戚名哲展開信箋。
花菲兒看到信箋上的字表情微微變了一下,那字跡應該消失了才是,怎麼可能還在信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