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漫天意外的看著花菲兒,沒想到花菲兒竟然會這樣說。
“是我辛辛苦苦的把你養大的。”花漫天看著花菲兒。
花菲兒看著她母親的樣子:“我七歲習武的時候,從樹上摔了下來,母親擔心的過去接著我,又把我扔到地上,其實是對我又愛又恨吧?看到我的時候,就會想到我爹。”
花漫天聽到花菲兒這樣說,不自覺的側了一下臉。
她對花菲兒的確是又愛又恨,那是她的親生骨肉,卻是拋棄她的男人的。
雖然現在知道那是一個誤會,她也不想低頭認錯,她花漫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會有錯。
沈素商拉了一下戚名哲,兩個人慢慢的下樓了,這一家人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
“我覺得還是種田好。”沈素商坐在下麵吃飯“莊稼不會說話,隻要你對它好,它就會大豐收。”
戚名哲笑了一下,他此行的確是禍水外引,順便帶沈素商來淮州看看,他知道沈素商想看看這天南海北的景色。
“相公。”沈素商靠近戚名哲小聲說“你說桂月穀現在自己的事兒都忙不過來,會不會把聯姻的事情給忘了?”
戚名哲聽沈素商這樣說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花穀主的性子,向來獨斷專行,蕭容廣又不止一次說看好他,如果花菲兒堅持,事情會很難辦。
沈素商看著戚名哲的樣子:“不會還要繼續吧。”
“你放心好了,有我呢。”戚名哲摸了一下沈素商的頭。
他們吃了飯回去了,一直到晚上,才聽到隔壁有動靜,應該是花菲兒他們回來了。
“戚公子,我們家穀主有請。”桔梗來行禮。
他們這幾天算是幾次生死,都是戚家人出手相救,現在態度好的不得了。
“我呢?”沈素商想不會隻叫戚名哲一個人吧。
“穀主隻叫了戚公子。”桔梗為難的說。
“我很快回來。”戚名哲安慰一笑。
到了花菲兒所在的庭院,戚名哲看到花穀主和蕭容廣坐了首位,花菲兒坐在蕭容廣一側,笑的很開心。
“見過兩位前輩。”戚名哲拱手。
花漫天這才打量了一下戚名哲,和別人一樣沒看出戚名哲有武功:“和桂月穀的聯姻,是你父母求來的,你如今推三阻四是何道理。”
戚名哲又行禮:“若問先後順序,我父母自小就為我定下了親事,也是父母之命,再著我父母出遊多年,音訊全無,成家立室也是常態,如今我並無再娶的心思,況且不過是一場交易,對花少主不公平。”
“你這小子說的冠冕堂皇的,我女兒哪一點配不上你了。”蕭容廣生氣。
“不是花少主配不上在下,而是我高攀不起。”戚名哲很確定的說。
“沒事,我們不嫌棄你。”花漫天語氣高高在上。
“花穀主和蕭前輩的恩怨,著實讓人感慨,感情自古最傷人,若是不願,隻有一輩子苦楚,何必?”戚名哲很堅定的說。
“小子,你可想好了,我們隻有菲兒這麼一個女兒,以後桂月穀和空幽穀都是你的了,自此朝廷和江湖都不敢動你分毫。”蕭容廣開始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