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名哲看他娘子那麼自信的樣子,想肯定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不相信怪力亂神之說,隻是那條河實在太詭異了,他也不敢輕易的下結論。
兩個人沒有回家,而是去找趙風帆了,這次這麼多京城的人來雲山縣,估計趙風帆有不少認識的。
“我怎麼可能認識他們,不過是一些權貴家裏的走狗。”趙風帆覺得戚名哲這個問題拉低了他的身份。
“他們可都認識你。”沈素商直接拆穿。
趙風帆得意:“我在京城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可以防狼防盜止小兒夜哭嗎?”沈素商看趙風帆那得意的樣子,直接一盆冷水就下去了。
趙風帆想了想:“我可是一個有品格的紈絝,欺淩弱小的事兒不做。”
沈素商本想繼續損趙風帆,結果戚名哲一個眼神過來,她立馬乖乖的坐在那裏了。
“這次京城來的人有點多,難免會出現欺淩弱小的事情,你還是管一下吧。”戚名哲看著趙風帆。
趙風帆想了想一臉為難:“這怎麼管?他們又沒犯法,下麵又沒有人來告,我要是管了,不就成了多管閑事。”
“你紈絝本色不就是喜歡多管閑事嗎?”沈素商沒忍住直接嗆到。
戚名哲無奈的看了沈素商一眼,沈素商立馬又閉嘴。
“你有顧慮?”戚名哲看向趙風帆。
趙風帆無奈:“想我堂堂錦衣侯之子,竟然到這種地方當個縣令,說出去多丟人啊,連衛承澤現在都是一個知府。”
說了半天這貨是怕丟人,紈絝也是要麵子的。
戚名哲點頭:“我們知道了,告辭。”
“不再聊會兒,留下吃個飯。”趙風帆慌忙挽留。
“不了。”戚名哲帶著沈素商就走。
回去的馬車上,戚名哲一本正經的坐在那裏,一直沒搭理沈素商,讓沈素商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做的不對了。
於是她反複的想了想,確定自己沒做錯什麼,就懶懶的往戚名哲的手臂上靠,等戚名哲質問。
戚名哲看到沈素商的樣子,伸手把她攬在懷裏,讓她靠的舒服一點。
“相公不是在生氣嗎?”沈素商意外。
“不是。”
“那相公為什麼一直板著臉不說話。”
“我板著臉嗎?”戚名哲有些意外。
沈素商直接愣了,她都想了那麼多了,戚名哲竟然沒察覺到自己在板著臉:“是啊,可板可板了。”
戚名哲聽到沈素商這樣說不自覺的笑了起來,他娘子說話都這麼有趣。
“那相公在想什麼啊?”沈素商一臉好奇。
戚名哲本來不想說的,可是沈素商問了,他就認真的說了起來:“今天見到你和趙風帆相談甚歡,想想以前他對你也諸多包容,你和為夫就沒有那麼隨意。”
沈素商沒想到戚名哲吃醋都吃的這麼認真,沈素商直接環著戚名哲的腰,手指一撥解開了戚名哲的腰封:“相公啊,我們之間隨意的方式和對別人不一樣。”
戚名哲的身體立馬繃緊了,手有些僵硬的握著沈素商的手:“娘子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