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閔臨的臉色變的鐵青“婦道人家,竟然在這裏……”
不等戚名哲出手,南宮離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把閔臨給打懵了。
“敢對我家少夫人無理。”南宮離盯著閔臨。
閔臨怒火中燒,可是看到南宮離的眼睛的時候,瞬間就焉了。
那女子長的平平無奇,一雙眸子好像會殺人一樣。
“告辭!”閔臨咬牙說完轉身就回自己房間了。
閔臨一離開,大堂裏的人低聲議論,這閔臨雖然出身不怎麼樣,這段時間在這裏也小有名氣,而且才學不錯,都願意和他結交,今天竟然碰壁了。
沈素商往前趴了一點靠近戚名哲:“相公不要隨便動手,得罪我的人就讓阿離處理。”
戚名哲寵溺的笑了一下:“那就承蒙娘子關照了。”
“好說,好說。”沈素商很大方的說。
沈素商不想戚名哲因為這樣的人出手,太掉價了。
一行人吃了東西回房間,湯琛攔在戚名哲進房間的路上。
“在下湯琛。”他直接自報家門“這位公子得罪閔臨實在不明智。”
“為何?”戚名哲對這個湯琛不反感。
“難道公子不知道,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湯琛很有深意的說。
“君子扒誰家祖墳了?要被人隨便得罪。”沈素商雖然不討厭這個湯琛,但是覺得這個人太裝了。
湯琛被沈素商噎了一下看著沈素商:“這位少夫人真是語出驚人。”
“在下戚名哲。”戚名哲客氣的說。
湯琛拱手:“雖然那閔臨過分激慨,說的卻是實情,戚公子難道就不憂心?”
“若隻憂心可解天下事,何必苦心奔波。”戚名哲平靜的說。
湯琛點頭:“我倒是聽說淮州知府衛大人喜歡花海奴,若是有途徑,可以試一下。”
“多謝。”戚名哲拱手。
“到時候不要忘了拉我一把。”湯琛說完瀟灑的走了,好像剛才的話不是他說的一樣。
沈素商看著湯琛的背影:“他看著不像是一般的讀書人。”
“哦?”戚名哲轉向沈素商。
沈素商靠近戚名哲小聲說:“身上的香料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
“什麼字?”
“貴!”沈素商凝重的點頭。
可能是家裏的味道沈素商都太習慣了,所以沒那麼大反應,一出來嗅到不同的味道,她就會下意識的有那種感覺。
戚名哲聽沈素商這樣說笑了起來:“他衣著看似簡單,可是踱步而行,隻有養尊處優的人才會那樣。”
“相公也看出來了?”沈素商意外。
“可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吧。”戚名哲沒多想這件事。
第二天進城,一行人直接去任天遠的宅院了。
任天遠不在家裏,但是家裏有兩個小藥童在這裏打點,那天趙風帆能那麼容易把任天遠帶走,是因為任天遠喝醉了,不然也不會那麼容易。
“任神醫,您可回來了。”烏頭迎了出來跪地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