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許高飛和許高遠再怎麼掙紮,都被人拎出宅院了,連帶著他們院子裏的人。
沈素商被南宮離護著先回去了,戚名哲留下陪他娘,許家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第二天沈素商醒的有些晚,醒來就看到戚名哲坐在屋子裏看書,她勾頭看了看外麵的天光。
“什麼時候了?”沈素商支著坐起來。
“巳時過半。”戚名哲放下手裏的書過去坐在床邊握著沈素商的手“我讓下人擺飯。”
沈素商頭還有點沉,估計是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了,鼻子也鼓鼓的,有點想感冒的感覺。
想想她到這裏之後也沒生過病,雲山縣那裏環境好,水土也好,京城比雲山縣冷很多,環境也沒雲山縣好,再加上一直趕路,可能是要感冒了。
“相公回來這麼早,許家那邊沒事了?”沈素商意外。
“許家那邊開祠堂把許家大爺和二爺廢嫡為庶,我在也不合適。”
沈素商意外:“真就這麼廢了?”
“這些年的事兒外公都看在眼裏,這次是徹底寒了外公的心,外公寧願沒有子嗣,也不願意有這樣的子嗣。”戚名哲說著有些沉重,下意識的看向沈素商的肚子,不知道他們的孩子以後會怎麼樣。
“其實在我們那裏,男孩和女孩沒什麼差別。”沈素商以為戚名哲是因為這件事沉重就寬慰到。
戚名哲笑了一下:“我們的孩子男女都一樣。”
兩個人吃了點東西,讓南宮離去許家打聽了一下,廢許高飛和許高遠的事兒竟然出奇的順利。
“我看許家宗族裏的人都還在許家,可能是想把自己家的孩子過繼到許家。”南宮離猜測到。
沈素商一陣無語,說到底還是想過繼:“外公的身體怎麼樣?”
“聽人說老太爺看著好了很多,別人都說肯定是大爺和二爺做了手腳,都說他們謀害親生父親呢。”南宮離壓低了聲音。
沈素商皺眉想了一下:“昨天我們去看外公的時候,我聞到外公的院子裏有奇怪的味道,回頭外公之前吃的藥不用了,你給任老頭看看都是什麼東西。”
戚名哲點頭,如果藥真有問題,那許高飛和許高遠就更要處置了。
許氏一天都沒回來,連柳姑姑都過去了,兩個人一直在家,想如果有緊急的事情,他們也好幫上忙。
他們在家沒聽到什麼,外麵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外麵的人直接說許家兩個兒子,為了家產謀害父親,許高飛和許高遠離開許家的時候被人指指點點的。
他們兩個是一個母親,老太爺也沒虧待他們母親,在京城給置辦了一些產業,日子過的不錯,肯定沒法和許家比。
兩個人離開隻讓帶了自己院子裏的東西,這樣都擠過去,自然沒有在許家寬鬆。
這兩天許家的後生進進出出的,都想讓自己一脈過繼過去,許老太爺都拒絕了。
“爹,我看有幾個後生不錯,再考察一番,挑一個吧。”許氏試探著說。
“自己養大的都是狼子野心,更何況這些為了許家的家產才來的人。”許老太爺幽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