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外公是對許家的人徹底失望了。”戚名哲收起了笑容“這件事看娘子怎麼決定。”
“我……”沈素商十分為難“你不覺得這事兒很荒唐嗎?”
“我娘是我外公的骨血,過繼我娘的兒子到許家很正常,可惜我娘也隻有我這一個兒子,想到孫子輩也正常。”
“相公是想過繼了?”沈素商焉焉的。
“娘子若是不想就不過繼。”戚名哲直接說。
“這件事它……”沈素商不知道怎麼說“我一想到我的孩子姓都不一樣,就感覺怪怪的。”
戚名哲點頭:“其實外公應該不是非過繼不可,隻是不想許家在他手裏毀了,許家後輩的模樣娘子也見過了,把許家敗光是早晚的事兒。”
沈素商想到那些人就嫌棄。
“少爺,少夫人,寸先生來了。”南宮離在門口行禮。
雖然寸瀾說追隨他們,但是沈素商沒把寸瀾當下人看,而是讓人稱呼他寸先生。
“快請。”沈素商眼睛亮了。
之前讓那寸瀾打聽許家的事情,誰能想他還沒打聽出結果呢,許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樣算下來也不用打聽了。
寸瀾進來行禮:“少爺,少夫人。”
“讓寸先生打聽的事兒怎麼樣了?”戚名哲看沈素商著急就直接問到。
寸瀾表情幹幹的:“先說誰的。”
“我爹的。”戚名哲直接說。
“老爺……”寸瀾猶豫“在外麵養了外室,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回過家了。”
“什麼?”沈素商驚呆了,怪不得每次提到她公公,她婆婆的表情就怪怪的。
“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老爺,是皇上禦賜的,賜了很多人,不止老爺一個。”寸瀾說到皇上的時候,表情壓製的有些僵硬。
“許高飛。”戚名哲繼續問到。
“許高飛這個人好大喜功,喜歡被人拍馬追隨,這些年生意一件都沒做成,所有管理的鋪子幾乎都虧空了,還在外麵養了十幾房的外室。”寸瀾說著有些嘲諷。
沈素商想那個許高飛忙的過來嗎?趙風帆算什麼,這才是真正的冤大頭。
“許高遠。”戚名哲一點都不意外。
“許高遠有那麼一點小聰明,自以為是的厲害,這些年幫林氏一家賺了不少銀子,不過都是從許家套出來的。”寸瀾更不屑了。
“真沒一個好東西。”沈素商嘲諷。
“現在的事兒少爺已經清楚了,兩個人都被趕出許家了。”寸瀾沒想到戚名哲在京城還有這樣的關係。
戚名哲想了想:“你再打探一下錦衣侯府的情況。”
沈素商意外的看著戚名哲,不知道他打探趙家幹嘛。
“錦衣侯屬下略微知道一點,聽說現在處境並不好。”寸瀾想戚名哲不會和錦衣侯府也有關係吧。
“為什麼?”戚名哲意外。
“這個不是很清楚,隻是在打探消息的時候偶然聽人提起,說武王要開始對付錦衣侯府了。”寸瀾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
戚名哲也沒有這方麵的消息:“打探的時候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