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和娘一起長大,娘不擅長家裏的事情都是柳姑姑處理的。”戚名哲想柳姑姑自己能解決最好。
柳姑姑這樣把柳芽兒趕走,她和戚家就沒有任何芥蒂了,至於柳芽兒,柳姑姑看出是一個靠不住的,以後活成什麼樣都是她自己的活法。
要說柳姑姑這麼一個通透的人,不可能教出一個不知好歹的人,可是有些人生來骨頭就長那樣,別人費盡心思的教,都不及她在路邊瞥了一眼自己有興趣的東西。
幸好這柳芽兒不是柳姑姑的親生女兒,經過幾次事兒寒了柳姑姑的心,直接趕走,老死不相往來就好。
一大早戚名哲讓風星遠去把寸瀾找來,直接把許家的事兒交給寸瀾。
寸瀾都愣了:“我這幾天聽說許家那兩個庶子把許家掏空了,東家這樣接手會很艱難。”
“一個原則,整理好許家現在的產業,砍掉累贅的產業。”沈素商吩咐。
“好。”寸瀾一口答應了。
他知道這件事挺難的,但是既然東家吩咐了,他一定會做好。
“你見過陳全有沒?”戚名哲問到。
“看過一眼,那個人的門路的確很廣,到處和人稱兄道弟,守城的小吏,宮裏的宮人,他都有些關係,平時坑蒙拐騙還積攢了一些家底,靠著自己拉攏的關係,也沒人惹他。”寸瀾覺得這樣一個人挺棘手的“東家有什麼打算?”
“沒什麼,你這段時間先接手許家的事兒,之前讓你打聽的事兒先不用打聽了,以後你有許家管事的身份,在京城行走也方便一點。”
“還是東家想的周全。”寸瀾也是這樣想的。
“你回去收拾一下,今天下午我就帶你去許家,以後就住在許家。”戚名哲吩咐。
沈素商寫了一封信給寸瀾:“回去給花小姐。”
“是。”寸瀾拿了信離開了。
“寫了什麼?”戚名哲等寸瀾走了,才有些醋味的問沈素商。
“我這個人小心眼兒,給我相公留下這麼大一個窟窿,我得讓他們全部吐出來。”沈素商氣鼓鼓的說。
“你想用花少主的人把許高飛和許高遠套走的銀子追回來。”戚名哲恍然。
“那當然了,以前和我沒關係,現在有了。”
戚名哲點頭,那些銀子用正當手段是追不回來了,反正他們套走銀子的時候也不是正當手段。
用了幾天時間讓寸瀾接手了許家的事情,寸瀾的確是一個難得的人才,能把錯綜複雜的賬目理的清清楚楚的,隻用看賬,他就能讓那些試圖貪油水的掌櫃閉嘴。
天晴雪化的時候更冷了,沈素商隻好窩在房間裏看書,關鍵是她最近自己都感覺身子重了,下意識的不想動。
戚名哲開了窗戶坐在窗戶那裏,他倒不覺得有多冷。
“少爺,少夫人,家裏來信了。”南宮離開心的拿著幾個信筒進來。
南宮離在崖口村待的時間不長,但是在那裏她開始了自己新的生活,下意識的認為那是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