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孝義看著戚名哲和沈素商下馬,於是帶人圍了過來,上次派人擋他們,結果被他們給甩開了。
“韋爺。”沈素商笑吟吟的叫了一聲。
韋孝義以為戚家人會和他理論一番,他已經做好了羞辱戚家的準備,結果戚家沈氏竟然笑吟吟的,讓他做好的準備隻能憋著。
“怎麼?知道不是我的對手了?”韋孝義囂張的說。
“一直都知道。”沈素商一本正經。
“那還不乖乖的認賭服輸。”韋孝義指著沈素商的鼻子。
戚名哲把沈素商拉到自己身後,淡淡的看著韋孝義的手指。
韋孝義的手指僵在那裏,有種手指不屬於自己的感覺,他咬牙才慢慢的把手收了回來,偷偷的撚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確定還在。
“你們什麼意思?”韋孝義硬著脖子說。
“我們的意思的,我們不是韋爺你的對手,可是別人是啊。”沈素商聽到後麵有車馬的聲音。
“嗬!整個京城誰敢和韋爺我作對,活的不耐煩了。”韋孝義要贏回自己的氣場。
“韋孫子,你還真裝上了,信不信的我把你割了送到宮裏和你那幹爹一起。”趙文飛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
韋孝義嚇的膝蓋一軟,顧不得地上都是碎石子直接跪地上了:“世子爺,你怎麼來了?”
沈素商在韋孝義麵前提過慶王世子,但是韋孝義最近跋扈習慣了,以為他們隻是巴結上了慶王世子,也沒往心裏去。
“我不能來?”趙文飛一臉厭惡。
“能,能,能,世子爺,你請。”韋孝義跪在地上轉了一個方向給慶王世子讓路。
“這是你的地方嗎?誰給你的臉?”趙文飛更加厭惡了。
“是,是,是,都是奴才的錯。”
“你也配在本世子麵前認錯?”趙文飛示意了一下,一邊的人直接對韋孝義拳打腳踢。
韋孝義護著臉一聲都不敢吭。
他本是一個乞兒,為了過上好日子想進宮,結果被他幹爹看上了,當時他幹爹還不是大太監,隻是一個小管事,他就幫著他幹爹在外麵跑跑腿。
他生的伶俐,辦事討幹爹歡心,在外麵又認識了不少人,後來他幹爹成了大太監,在皇宮裏一手遮天,他在外麵也就開始不可一世了。
多少年沒人敢對他這樣了,這一頓拳打腳踢,讓他想到他還是乞兒的時候,為了搶一塊饅頭吃,石子兒都往嘴裏塞,牙都硌的流血了。
那個時候他就想不擇手段的成為人上人,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他。
沈素商一直看不上韋孝義,但是看到韋孝義挨打還是一臉討好的笑,忍住不叫疼的樣子,心想他到底是經曆過什麼,才會在這個時候還奴顏婢膝。
“好了,我這開門做生意呢,世子爺要是鬧出了人命,我們怎麼做生意。”沈素商叫住了。
“反正你這裏是鬼屋,不在意再多一個鬼。”趙文飛不在意的說“咱們可說好了,裏麵的寶物誰尋到了就是誰的。”
“那是自然。”沈素商頷首。
“你別是騙人的,根本就沒放寶物吧?”趙文飛一臉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