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商記仇,尤其是對姬無然這樣的人,明明是個好人,卻總是和他們過不去,弄的他們像壞人一樣。
“不是要誤會,其實我們也要去雲山縣。”陶無黑解釋。
“為什麼?”沈素商狐疑。
“徐祥手劄是在雲山縣發現的,我們想去看看那裏還有什麼異常的。”姬無然解釋。
“那你們為什麼不早點兒去,還跟著花菲兒去巴中,現在又要跟著我們去雲山縣。”沈素商覺得這個不科學。
“之前不急,現在沒事,剛好可以去。”姬無然看著沈素商。
沈素商出了一口氣,男人不講理起來真沒女人什麼事兒了。
“可以去,但是和我們在一起危險比較多。”戚名哲答應了。
“我們有什麼危險?”沈素商覺得他們很好啊。
“你喜歡管閑事。”戚名哲直接說。
沈素商一陣無語,她什麼時候喜歡管閑事了?隻是遇到了而已。
等商量好這些已經是下午了,花菲兒一個人策馬趕路比較快,戚名哲他們裝好了馬車慢悠悠的走著。
本來沈沐之和任天遠他們擠在一輛馬車上,現在有了趙文飛就又置辦了一輛馬車,沈沐之和趙文飛一輛馬車。
任天遠想到當初來京城的時候他和劉老頭一輛馬車,現在卻和孟老頭一輛馬車,為什麼他的身邊都是老頭?
孟懷生勾頭看了後麵的馬車許久才放下車簾:“那個段亦新是誰?”
“我怎麼知道。”任天遠隻知道那不是任天遠,別的她並不知道。
“為什麼要帶一條死龍,肯定會惹麻煩。”孟懷生小聲的嘟囔。
任天遠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孟懷生:“我說你能不能說點兒好聽的。”每次有麻煩就有人受傷,到最後受累的還是他。
孟懷生不搭理他了,靠在馬車一角開始睡覺。
京城那邊太子一墜崖就死了一片人,皇上為此大發雷霆,活要見人,若是死了,所有去找的人都要陪葬。
趙繼來請命去昌寧,公主直接答應了,趙繼來也剛好趁著這個機會離開京城避避風頭。
趙風帆和他夫人合離了,趙夫人一怒之下燒了趙府,自己也死在大火裏了,於是這樣一個毒婦瞬間被人傳唱成貞潔烈婦,還逼著趙家把趙夫人的牌位放入趙家祠堂,趙風帆為了反對這件事幹脆自己和從趙家族譜除名。
他妄想過,妥協過,不過從現在開始不會了。
大概因為太子墜崖的事兒,趙風帆的事竟然沒有人追究,但是他已經做好了準備,這也是他要從趙家除名的原因。
昌寧公主也不敢查太子護著的人了,現在太子就是皇上的逆鱗,她查這件事定然涉及到太子,到時候若是被扣上謀害太子的罪名,有幾條命都不夠她死的。
而在這個時候戚名哲他們已經過了斷五口,現在的斷五口已經不是以前的斷五口了,牙大他們已經死於非命,這裏比以前更亂了。
戚名哲慢悠悠的過去,這一帶的山匪被他們打了一遍,以後見他們又是繞著走。
到淮州本來隻用兩天,但是沈素商路上玩兒就用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