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敢暗殺湯琛,不過是想死無對證。
但是和擄走湯家的人可能會被湯家發現,湯家是淮州一帶最大的家族,得罪了湯家對他們沒什麼好處。
“現在還擔心什麼湯家,等陳大人事成,湯家不過是螻蟻。”莊少青不在意的說。
“是。”宋衛兆領命。
湯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湯禕帶人打了崔秀才一家,差點兒鬧出人命,崔秀才一怒直接把湯禕給休了。
“阿姐。”湯琛示意下人把兩個孩子帶下去。
湯禕一把攬著兩個孩子,對湯琛都有些抵觸。
“阿姐這是要做什麼?”湯琛隻好自己去把兩個孩子拉過來。
這次湯禕沒有再攬著,雖然她很霸道,但是也很驕傲,那種潑婦行徑她也做不出來。
兩個孩子怯怯的,舅舅讓他們出去,他們立馬跟著府裏的下人出去了。
湯琛坐在湯禕對麵:“崔秀才的事若是放的別家,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我們湯家強勢,阿姐眼裏又容不得半點沙子,事情才會這樣。”
“你既然知道,還有什麼好說的。”湯禕微微揚起下巴人看著有些刻薄。
“我就是知道,才讓阿姐好好想想,若是實在容不下就合離,湯家永遠接納阿姐,若是不想合理,何必鬧成這樣。”
“所以說倒頭還是我的錯了?”湯禕冷笑“你這麼冷靜,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連你也瞞著我。”
湯琛是真不知道這件事,那崔秀才在別人眼裏是個清高耿直的,也是因為這個才入了他阿姐的眼,誰知道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湯禕看湯琛不說話,就更篤定這件事了:“虧我還為你著想,你明知道這件事卻瞞著我。”
“我不知道。”湯琛不知道他阿姐為什麼會這樣想。
以前湯家的生意靠他阿姐盯著,他阿姐在他眼裏一直都是一個明理篤行的人,除了當年戚名哲的事兒,他阿姐沒有做過任何逾越的事兒,沒想到突然之間竟然做出這樣的事兒。
“我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你隻要把你府上住的那些人趕走就行了。”湯禕很專橫的說。
“為什麼?”湯琛不知道怎麼又扯到他這裏了。
湯禕拿出一封書信交給湯琛:“那些人來路不明,害得你遇刺,把他們留在你府上,你會有更多的麻煩。”
“阿姐的書信是哪兒來的?”湯琛慌忙給收了起來。
“早起送到門房的,我們湯家是正正經經的人家,你竟然遇刺,是不是我不問你你都不打算告訴我。”
“我是遇刺了,但是是他們救了我。”
“你以前怎麼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兒,他們一來就發生了。”湯禕直接質問。
湯琛有些無語:“這是兩碼事。”
“怎麼是兩碼事,他們要是不來能發生這樣的事兒嗎?”
湯琛怎麼覺得他阿姐變的胡攪蠻纏起來了:“我被刺殺的事兒,除了我和許公子他們沒別的人知道,給阿姐送書信的人是怎麼知道的?”
“也許是那位許公子自己送的,想讓我們湯家記住他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