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恨水本就是因花漫天而生的,花漫天和蕭容廣誤會解除之後,處處看蕭恨水不順眼也正常,隻要蕭恨水在,就證明她曾經錯的多離譜。
但是她沒有好好處理這件事,而是試圖羞辱蕭恨水,好像是在試圖改過自己曾經的錯誤,蕭恨水在那個時候本來就低落,再被花漫天這樣對待難免會偏激。
“你聽見了嗎?”蕭恨水憤怒的指著花漫天。
蕭容廣難以置信的看著花漫天:“我從未把他當成下人,在我眼裏他就是我們的家人。”
“家人?”花漫天不屑“除了我們母子三人,沒人是你的家人。”
蕭容廣一直都知道花漫天乖張,他覺得那是真性情,可是這件事花漫天的確做的過分了:“你既然有這樣的想法,為什麼不和我說。”
“我做自己的事情,為什麼要和你說。”花漫天反問。
蕭容廣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吐了出來:“恨水,你走吧,我不怪你。”
蕭恨水愣了一下,隨即又自嘲的笑了起來:“我走不了了,誰都走不了了,出入口已經被我炸了,而且她已經吃了很長時間蠱藥,今天就是發作的時候。”
“那你為什麼要給所有的人下蠱藥?”沈素商看著蕭恨水。
“因為吃過蠱藥的蠱蟲會相互吞食。”聶螢兒往後退了一步“我們趕緊走吧,她今天雖然沒有吃蠱藥,但是蠱毒已經很深了,再有半天可以就要毒發了。”
沈素商聽到聶螢兒這樣說不寒而栗,花漫天做的是過分,但是蕭恨水的做法也讓人恐懼:“你哪兒來的蠱藥?”
聶螢兒愣了一下:“對哦,隻有我們歧峽有蠱藥,你哪兒來的蠱藥,而且有這麼大量?”
沈素商看向聶螢。
“不是我,和我沒關係,我從不用蠱藥。”聶螢兒立馬把自己撇清,但是她知道肯定和他們歧峽有關。
“你之前說你們歧峽選聖女,參與競選的人都會出來找蠱蟲。”沈素商問到。
“是……”聶螢兒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那我也不知道是誰?”
“給人吃蠱藥,難道她想煉人蠱?”戚名哲擰眉。
“怎麼……”聶螢兒想說怎麼可能,但是沒有說完,事情已經到這一步了。
蕭容廣現在沉浸在痛苦和兩難之中:“恨水,就算你心裏有氣,也不該給所有人下毒。”
“為什麼不該?”蕭恨水嗤笑“他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為什麼我就要考慮該不該?”
“可是我們從未傷害過你。”姬無然盯著蕭恨水。
“沒有傷害過我?”蕭恨水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我本應該繼承空幽穀的,可是沒人叫我一聲少主,你們生來就被人叫少主,受人敬仰,我見到你們都要畢恭畢敬的,為什麼?”
“那我們呢?”沈素商覺得他們最無辜。
“你們?”蕭恨水看向沈素商“幹嘛要摻和這件事,若不是你們來了,我本可以慢慢籌謀,可是你們來打亂我的計劃,那就一起死吧。”
“當初你為何去淮州奪路引?”戚名哲問到。
蕭恨水這才愣了一下:“那個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