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花菲兒有些生氣。
“戚夫人說的沒錯。”陶無黑攔住了花菲兒“再說漳浦有蠱師,我們還是先查蠱師的事。”
幾個人不歡而散,各自回房間了。
沈素商站在那裏莫名其妙,他們現在怎麼就成了一起的,不管去什麼地方都要一起。
“你們這是吵架了?”聶螢兒有些幸災樂禍。
“恩,花菲兒現在看著很生氣,說不定又想起讓歧峽陪葬的事。”
聶螢兒立馬閉嘴了。
陶無黑也沒想到沈素商會說他們分開,這段時間他們已經習慣了什麼事都在一起。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姬無然坐了一會還是氣不過。
“你幹嘛這麼生氣?”陶無黑以為最生氣的花菲兒。
“我們都是一起的,為什麼他們突然就說要分開的。”
“不,你之所以會這麼生氣不是因為我們是一起的,而是你認為我們是跟著他們的,他們不管我們了,你生氣了。”陶無黑分析著說。
“我沒有。”姬無然氣急。
陶無黑笑了一下不解釋了:“其實隻為了找到那個邪巫的話,我們三個人去足夠了。”
“你現在總是站在他們一邊。”姬無然看著陶無黑。
“不,我是站在對的一邊。”
“那你說我們有什麼錯?”
“那你想想他們有什麼錯?”陶無黑反問。
這件事不是對錯的問題,而是他們想要的結果不同了。
沈素商沒想到她一說這件事花菲兒他們的反應會那麼大:“漳浦有一個蠱師,聶螢兒說肯定不是滅空幽穀的蠱師,你怎麼看?”
戚名哲已經聽到了:“那個蠱師穿著鬥篷,但是聶螢兒沒有穿,那個蠱師為什麼要跑?”
“我也好奇。”沈素商點頭。
蝶兒進了一個宅院,打開地窖的蓋子跳了下去。
“秦霜。”蝶兒拿了吃的給秦霜“我大街上看到螢兒了,還差點兒被他們發現。”
秦霜的臉色有些蒼白:“馬車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我們盡快離開。”秦霜咬牙。
“可是螢兒已經知道了空幽穀的事情,萬一……”蝶兒擔心。
秦霜看著蝶兒:“你怕了。”
“不如我們不回歧峽,反正我們在外麵也能活的好好的。”蝶兒提議。
“我秦霜從未逃過。”秦霜咬牙。
她和蝶兒逃出空幽穀的時候,兩個人都不會劃船,船被撞沉了,蝶兒抱著一塊木板飄下來,秦霜在水裏泡著,還受傷了。
“可是,可是……”蝶兒說著哭了起來。
“別哭。”秦霜給蝶兒擦了一下眼淚“你放心,我一定要讓你當上歧峽的聖女。”
蝶兒搖頭:“我不想當聖女。”
“不,你必須當聖女,讓所有看不起你的人都向你下跪。”秦霜很堅定的說。
蝶兒趴在秦霜身上哭了起來:“為什麼我們一定要煉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