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江和二寶小虎他們會完餐已經到了傍晚時分,李碧玉由於上班沒有參加他們的會餐,左江回到家裏還是一個人沒有,他看了一會兒電視覺得無聊,便回到自己的小屋上床躺下了,本來是想好好的睡一覺,可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心裏惦記著桐江車站那邊的事情,到了9點鍾的時候心裏更是有些不安,想打聽一下消息又不知道把電話打給誰,怎麼問,不知道什麼時候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左江是被電話鈴聲叫醒的,醒來一看已經是早上8點了,穿上衣服跑到客廳裏接電話,是父親左政打來的,見左江這麼長時間才接電話左政就問:“小江,怎麼才接電話呢?”
左江聽父親左政的聲音很平靜預感到昨夜桐江車站並沒有發生曆史上的那個踩踏事件,否則左政就沒時間給他打電話,也不可能這麼心平氣和,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說:“爸,剛才我還沒睡醒呢,如果不是你這電話我還不能醒呢。”
左政嗯了一聲說:“小江。現在春運事太多了,我從今天就要從桐江趕到雲嶺去,今天是小年。你媽媽又不在家,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左江一聽左政這麼說心中十分的感動,記憶中父親從來沒有這麼關心過他,忙起來不回家時一般隻是打電話告訴母親李淑媛一聲,左江地事情都是由李淑媛來安排,從來沒單獨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的重生不僅改變了父親地命運,也改變了父親的性情。
左江十分激動地說:“爸。你就放心吧,我都長大了會照顧好自己的,吃飯的問題你更不用擔心了,如果自己懶得做就去陶菲姐姐的賓館吃,賓館裏好吃的東西可比咱家多啊!”
左江一說起陶菲,左政自然就聯想到了白小藝,笑了一下說:“小江。你別老去陶菲那裏打擾人家。人家畢竟是在做生意,總去不好的。噢,對了,白小藝的同學買到車票了嗎?”
左江說:“小藝姐同學地車票買到了,她還讓我代她謝謝你呢!”
左政說:“好了,小江,別的事沒有了,我掛電話了。”
左江一聽左政要掛電話急忙說:“爸,你先等一下。”雖然從父親的語氣左江猜測桐江站昨夜沒有事情發生。但還是忍不住要問一下。
左政疑惑地問:“小江,還有什麼事?”
左江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問了出來:“爸,桐江車站昨晚沒什麼事吧?”
左政聞言一怔隨即明白了左江要問的是什麼,便說道:“嗯,沒什麼大事。昨晚有一列車晚點了。和始發車遇到了一起,車站內外聯係的不及時。差點造成上下旅客的對流,被有安排的監控人員及時發現了,隻有一個抱著小男孩地婦女被下天橋地旅客擠倒摔了一下,但沒什麼大事,小江,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就真出大事了!”
“哦,沒出事就好,沒出事就好!爸,你忙吧,我掛電話了。”左江放下電話心裏還有些緊張,想到被擠倒摔一下的抱著小男孩的婦女,左江就有些後怕,看來,雖然自己的重生改變了曆史,但曆史還是在它特有的軌跡上留下了痕跡,包括“7、27”重大事故和“12、11”重大事故都是如此,隻是後果被減少到最低的程度。
轉眼間就到了1987年的大年三十兒,左江的父親左政是新任的鬆江鐵路局長,大年夜要在運輸生產第一線慰問仍然奮戰在工作崗位地幹部職工,和他們一起渡過大年夜。母親李淑媛當了鬆江鐵路醫院的院長,大年夜也要和值班的醫生及護士一起渡過,家裏就剩左江一個人兒。左政提升局長之後,宋大佑本來也應該再提半格,但是一時間沒有正廳級的位置,就被任命為鬆江鐵路分局長兼黨委書記,級別提為正廳級,等有合適的位置後再做調動,做為分局長兼黨委書記,大年夜同樣要在運輸生產第一線與幹部職工一起渡過,而宋可欣地母親鍾麗娟也調到電報所當了主任,大年夜地晚上需要值班。
就這樣兩家的家長就安排除夕夜左江和宋可欣一起過,左政和宋大佑夫婦走之前把餃子和菜都給他們做好了,讓他們一邊看春節聯歡晚會地直播一邊吃,半夜的時候出去把鞭炮放了就行。
從美國回來後左江和宋可欣在一起的時候不多,隻有在上學的時候才能看到,宋可欣因為手上的傷,回國後在家休養了一個多星期才上學,由於要期末考試了她落下的課太多,一上學就忙著補習功課了,和左江說話的機會都少,再加上他們在美國的親密的情況,宋可欣當著同學的麵羞於和左江說話,生怕同學們看出什麼,所以一直到現在左江也沒有機會單獨和她在一起過。
春節聯歡晚會是8點正開始直播,宋可欣7點半的時候從樓上下來到了左江的家裏,剛進來的時候有些拘謹,一看見左江就臉紅,都不好意思和左江說話。左江也看出來宋可欣有些害羞,但是他對此十分的理解,一個女孩子最隱秘的部位都被一個男孩看去了,她能不害羞麼。左江先給宋可欣倒了一杯茶,讓她先看電視,然後就到廚房中忙乎起來。他得先把年夜飯準備一下,不然一會兒該耽誤看春節聯歡晚會了。
春節聯歡晚會開始地時候,宋可欣終於鼓起勇氣喊左江出來一起看,左江此時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就洗了一下手出來看春節聯歡晚會,對於前世看慣了春節聯歡晚會的左江來說,這台晚會對他已經沒有什麼吸引力了,後期他看春節聯歡晚會主要就是看趙本山的小品。可是1987年趙本山還沒有登上春晚地舞台,左江對這一年的春節聯歡晚會也沒有什麼印象,所以他還是想看看今年的春節聯歡晚會到底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