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矜和李達看著桌子上的殘羹剩菜心中十分的淒涼,不由得感歎想做點事情真難。幾天來請客吃飯已經把他們手中的積蓄快花光了,可事情還是毫無半點進展,所有的關係都動用了,該求的人也求了,可拍電影的投資還是半分沒有落實,如果再找不到錢《千古紅顏》就無法列入下半年的拍攝計劃,他們想實現的理想的願望就遙遙無期,心情已經低落到了極點。
李達望著一臉苦悶的梁子矜,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說:“子矜,你別上火了,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咱活人不能讓尿憋死是不?我們再想想,看能想出好辦法不!”
梁子矜苦笑了一下說:“李達,能想的辦法我們都已經想過了,還能有什麼好辦法?我看就是老天不想成全我們啊!”
李達看到自己的好友被折磨成這個樣子,隻好安慰他說:“子矜,要不我們再去找找張胖子?實在不行就答應他的要求,你也別拗著了,反正這是娛樂圈的潛規則,也不差我們潛一次,最要緊是能把《千古紅顏》拍出來!”李達說的張胖子自然是那個張忠良。
梁子矜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李達,我們已經把張胖子徹底得罪了,再去求他絕無可能的,這幾天如果不是他在散布消息給我做手腳,我們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唉!電影圈啊,電影圈!不是一般地齷鹺!當初我怎麼鬼迷心竅就入了這個行呢!”
李達也知道再找張胖子是可能的事情,不過是為了開導梁子矜就是那麼一說。見梁子矜如此的感歎,也十分無奈地說:“是啊,子矜,可是我們又無力去改變什麼!”
梁子矜似乎振作一些,坐直了身子說:“李達,我總是在想,既然我們已經入了這行,我們就要盡力地改變一些。雖然我們地能力微不足道,最終也可能我們根本無法改變什麼,但我們努力了做到問心無愧就成了!”
李達十分感歎地說:“是啊,問心無愧!問心無愧啊!”說著他端起酒杯向梁子矜示意了一下說:“子矜,不想那些煩心的事情了,我們喝酒,這都是我們的血汗錢。不喝就浪費了!”
梁子矜和李達碰了一杯,也不出聲,一口把杯中酒幹了,放下杯子後就默默地想著心事。
李達的心裏一動,他突然想起了左江,那個麵目俊朗的大男孩,當時左江到他們桌十分突兀說了那樣一堆話。還沒等他們從驚詫中反應過來就留下房間號走掉了,左江走了之後他們回過神來便相視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們當然不會認為隻是大男孩的左江說的是真的,隻是以為他看到了剛才場景過來安慰他們,所以並沒有在意。也沒往心裏去,兩人喝完酒就走了。
想到這裏李達對梁子矜說:“子矜,你還記得那個叫左江地大男孩麼?要不我們去他那裏碰碰運氣?”
“左江?”梁子矜皺著眉頭說:“李達,那個左江?”他根本就不記得左江是誰。
李達說:“子矜,就是我們那天在長城飯店的旋轉餐廳請張胖子的時候,後來過來一個大說他是美國什麼公司的常務董事的大男孩,他當時不是說對我的《千古紅顏》感覺興趣麼。說如果我們有興起可以找他談的那個!”
經李達地提醒。梁子矜終於想起來了,他笑著搖搖頭說:“李達。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吧,那個孩子明顯是惡作劇,你還當真了?”
李達說:“子矜,不是我當真了,現在我們反正一點辦法也沒有,那孩子不是給了我們一個房間號麼,我們何不去那裏試試呢,就算是惡作劇我們也不損失什麼,萬一那孩子說的是真的,錯過了豈不是可惜?”
梁子矜被李達說得心動了,反正也沒有別的辦法,去碰碰運氣也好,就算是死馬當做活馬醫了,對李達說:“好吧,我們去一趟試試也好!對了,那孩子留的房間號呢?”
李達下意識地摸摸口袋說:“子矜,當時我們對那孩子說的話也沒太在意,他留的紙條我沒收,你收了嗎?”
梁子矜說:“我那有心情收那紙條呀,一定是扔在桌子上了。”
李達說:“子矜,這個麻煩了,沒有了房間號我去哪裏找他啊?”
梁子矜想了想說:“李達,沒事,那天我們是在長城飯店吃地飯,那他一定就是住在長城飯店,你不是說他叫左江嗎,我們去長城飯店一查不就知道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