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藝從衛生出來見陶菲把手腳搭在左江的身上,左江睜著眼睛再望著她,她清楚陶菲是在睡夢中做出的無意識動作,左江卻不敢動怕弄了陶菲,忍得很辛苦。白小藝衝左江做了個鬼臉,意思是你就忍吧,上床扯過那條薄被把自己和身子裹住,與左江拉開了一些距離躺下睡覺,她一係列的動作很明顯是在告訴左江別在碰她。
左江知道這個時候再不能去碰白小藝了,陶菲剛才翻身的動作表明她快要醒了,剛才和白小藝的激情是他在巨大的刺激的衝動下才做出來的,可能白小藝和他的感覺差不多,腦袋一熱就從了他,如今想一想還真有點害怕,如果被陶菲發現了他真不知道今後應該如何麵對。
昨晚喝了那麼多的酒,再加上剛才的消耗,左江的眼皮逐漸地重了起來,身旁的白小藝和左江一樣,在疲乏中先左江一步睡著了。左江感覺有些涼,白小藝的被子他是不敢想了,可陶菲的被子在她的身後壓著,左江拉了一下沒拉動,怕弄醒了陶菲就放棄了,涼意抵不住巨大的困意,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陶菲醒來時一眼就看到左江蜷縮著身子睡在自己的身邊,頭拱到了她的懷中,臉貼在她的胸脯上,她的手搭在左江的胳膊上,感覺左江胳膊上的皮膚很涼,一看到白小藝自己裹著被子睡得很香,她知道左江這是睡冷了。回把被子拉過來蓋在左江的身子,這時她才感覺到胸口熱乎乎的,是左江的呼出的熱氣噴在了她的胸口上,讓她感覺那裏癢癢的十分舒暢。
陶菲微閉著眼睛享受著這舒暢地感覺,怎奈此時口渴的厲害,她隻好不情願地起身下床喝水,然後去衛生方便了一下才回到床上。她看了一眼沉睡中的白小藝。發現她睡夢中臉上還帶笑意,心中暗道,這妮子一定是做了什麼春夢!躺到左江的身邊,陶菲發現左江的身子已經伸展開來,可能蓋了被子暖和過來的原故吧。
這麼一折騰陶菲再躺下之後卻睡不著了,她拿起放在床頭上地手表借著月光看了一眼。還不到3點,閉上眼睛強迫著自己的睡覺,可是越想睡卻越睡不著,越睡不著想的事情就越多了起來。突然,她感覺到左江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上,一驚之下就去看左江,發現左江此時睡得很香。這個動作是他睡夢中的無意識動作。
陶菲想把左江的手拿下去,起手快抓住左江地手時又停住了,以前左江睡夢之中也有多次這樣的舉動,哪一次那種異樣的感覺都把她的心弄得慌慌的,讓她臉紅心跳,很長時間沒有和左江睡在一起了。看著左江睡夢中還巴達了幾下嘴,她的放了下來,閉上眼睛細細地體味著那種感覺。=
左江地手再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隻是睡夢把身子向陶菲靠了靠,貼住她柔軟溫暖的身子後就安靜了下來。陶菲微閉眼睛也在這暖暖的曖昧之中睡著了。
床一動陶菲就醒了過來,這時天已經大亮了起來,她看到白小藝做起來穿衣服,便拿過床頭的手表看時間,夏天天亮的早。現在才剛剛4點。於是問白小藝說:“小藝。你起來這麼早做什麼?”
正在那裏輕手輕腳穿衣服的白小藝並沒有發現陶菲醒來,陶菲這一問把也嚇了一跳,她急忙把手指立在嘴上“噓”了一聲,見左江沒有醒就小聲地說:“菲姐,我要早點回去,衣服什麼的還沒收拾呢,完了還得去一趟電視台,然後直接就去機場。”
陶菲知道白小藝是怕把左江弄醒了。也小聲地說:“小藝。去機場坐什麼車,用不用我開車去送你?”
白小藝說:“菲姐。不用了,正好我們台裏有一個攝製組要去北京,已經說好了和他們一起走的!”
陶菲說:“小藝,那我起來送送你吧!”
白小藝急忙伸手按住陶菲地肩頭說:“菲姐,你就別起來了多睡一會兒,我們姐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折騰一趟幹啥,我一會兒直接下樓就回去了。\\\”陶菲此時正是困地時候,聞言也就沒再客氣,她說:“小藝,到了北京那邊自己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沒事的時候就多給我打打電話,不要自己一個人悶著。”
白小藝點點頭說:“嗯,菲姐,我會的。”此時白小藝已經把衣服穿好了,用手指了一下左江對陶菲說:“菲姐,等小江醒了你就告訴他說我走了,沒事的時候我也會給他打電話的。”
陶菲點點頭“嗯”了一聲。白小藝輕手輕腳地走出了臥室,到客廳拿了自己的包站在門口衝陶菲擺了擺手,就開門走了出去,然後就聽門鎖一響,白小藝在外麵把門帶上了。陶菲此時感覺到有些口渴,就跨過左江到床頭櫃處喝了幾口涼開水,然後拉過白小藝的被子直接躺了下來,一夜被折騰醒了兩次,陶菲此時是真困了,躺下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左江睡得迷迷糊糊的,潛意識中記得白小藝睡在他地右邊,便伸手去摸了一下,感覺到那柔軟地身體同時,發現被角已經放開了,便掀開被角鑽了進去,立即擁住了這具火熱的身軀,頭縮在被子中嗅著著這好聞地芬芳氣息,手便不老實起來。^^^^
睡衣是前開襟的,左江閉著眼睛摸索到睡衣的帶子,幾下子就解開了,手往裏一探,果然是他想像中那樣,蕾絲邊的胸罩和內褲,於是手毫不猶豫攀上了那高聳的雙峰,開始是輕輕的揉按,漸漸地就變成了揉搓。
陶菲此時正在做著一個令她嬌羞不已的夢,夢中的場景就是的左江睡在一張床上,夢中她的思想很飄忽,一會兒是左江把手伸一她的懷中去揉搓她,一會兒是她把左江的手拉過來按到自己地胸脯上,那種感覺十分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