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藝張開眼睛身體往左江的懷中拱了拱,十分溫柔地說:“小江,這段時間你有沒有想我?”
左江望著白小藝晶瑩的美眸說:“小藝姐,我好想好想你的。開始地時候你還給我打了幾個電話,後來電話主沒有了,我十分的想你,總想去看看你,可又不知道你在哪裏,你為什麼後來不給我打電話了?”
白小藝幽幽地說道:“小江,不是我不給你打電話,那段時間我感覺到十分的孤獨,非常渴望聽到你的聲音。可是我們在大山一拍就是兩個多月的時間,那裏根本就不能電話,我急得都差點發瘋了!”
左江十分的感動,用手撫摸著白小藝的臉龐說:“小藝姐,真是苦了你了,不讓你來拍這部電影就好了!”
白小藝的手蓋在左江的手上,十分柔情地望著左江說:“小江。不能這麼說,十分感謝你幫助姐姐完成了這個心願,就是再苦再累我心裏也感覺到甜甜,相思雖苦,可是如果沒有相思之苦。怎麼會有我們相聚之歡呢!”
“是啊,小藝姐!”左江說著便輕柔地吻住了白小藝地香唇,白小藝也是輕柔地迎合著左江,把丁香小舌渡到了左江的口中,左江輕輕的吸吮了起來。由輕柔的到熱烈的,長長的熱吻讓左江和白小藝都是激動不已,手也相互在對方的身體上愛撫起來。
情不自禁中兩人合二為一,**地纏綿起來,極致的快樂讓他們瘋狂,左江不知疲倦地耘著。白小藝雙腿勾住左江的腰,情不自禁的吟唱著誘人的旋律,在一波又一波激烈地碰撞中,兩人同時達到了令人欲仙欲死的巔峰,極致的快樂讓他們的身體都激烈的顫抖了起來。
**過後白小藝像一灘泥似地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她感覺到此時自己的身體仿佛被仙空了一樣,一點也力氣也沒有,身體中那極樂的快感仍然在彌漫著。就像緩緩湧動的潮水一樣。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心底頓時生出一種強烈的被愛撫的渴望。渴望著能有一隻手去引導那湧動地潮水,不由得望向了左江,迷離的眼睛中透出了強烈的渴望。
左江釋放**之後身體十分的疲憊,根本就不想動一下。但他知道男女之間在愛事上的差異,女人退潮緩慢,愛事完了之後需要男人的撫慰,否則她的心裏就會空空像失去了靈魂一樣,更有甚者會對男人產生怨念。
左江側過身麵向眼睛迷離的白小藝,伸和在她豐滿而富有彈性地胸脯上輕輕撫摸起來,嗬嗬笑著調侃地對她說:“小藝姐,你剛才叫地聲音好大啊,如果這個房間不隔音的話,恐怕整個長城飯店都能聽到你地叫聲!”
左江的手一碰到白小藝胸脯,她的身體立即僵直了,隨即又慢慢地伸展開來,就像身體中那湧動的潮水突然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一樣,隻是這個突破小了一點,潮水隻能慢慢地向宣泄,這種新奇的感覺讓她的身體比剛才**時都感覺顫栗不已,可是還沒得她細細的品味,左江隨之而來的話更讓她羞怒不已。
白小藝伸手打了一下左江在自己胸脯運動的手,急怒道:“你還說呢,都怪你,你那麼欺負人家還不許人家叫幾聲啊!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天下哪有這個道理,你再這麼以後就別碰我!”
左江這麼調侃白小藝隻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盡早地恢複過來,他可不想白小藝在這件事情上心裏留下什麼陰影,沒想到一句話卻惹怒了她,於是趕緊賠著笑臉說:“小藝姐,我不是那個意思,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白小藝嬌哼了一聲說:“不是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你給我說明白?”
左江眼睛亂轉尋思著說辭,瞬間便有了應對之策,嘿嘿笑著說:“小藝姐,剛才你叫得那麼大聲,就讓我想起了在姐姐房間那晚,那晚我都忍不住了哼哼了幾聲。你卻沒有出一點聲音,你今天叫這麼大聲我隻是感到有些奇怪,就忍不住了說了出來,可能是用詞不當引起了你的誤會。這絕對是誤會!”
白小藝一聽就有些急,推了一把左江說:“都怪你,你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當著菲姐的麵你就敢做這事,如果不是怕菲姐知道你以為我不會叫啊,為了你都不知道我忍的多辛苦,你還拿這事來調笑我!”
左江裝做一臉無奈地說:“小藝姐,天地良心,我真的沒有啊!你地叫聲我很喜歡。怎麼會調笑你呢,你叫得越歡我就越有成就感,以後你就大聲的叫吧,聲音越大我越喜歡!”
“你還說,你還說!”白小藝聽了左江的話急羞得小拳頭一邊擂著左江的胸膛一邊說:“我讓你說,我讓你說,你再說以後我就不理你了!”
左江一下子把白小藝摟到懷中。嗬嗬笑著說:“小藝姐,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一邊說著,一邊在她光滑地背上的撫摸著。
經過這一番笑鬧,兩人的身體中又有了渴望。同時體力也恢複得差不多了,一個火花又把他們心中的**點燃,新一輪的大戰又拉開了序幕。
就這樣兩人累了就相擁而眠,醒了就不知疲倦地相互纏綿,這一夜他們在**中爬上了一座又座的巔峰,把積存的所有**都釋放了出來,直到天光見亮才相擁著沉沉的睡去。
早晨起來,楊廣誌首先來到左江的房間外敲了敲門,想看看左江回來沒有,敲了半天裏麵一點動靜也沒有。隻好失望地回到了自己地房間,和手下的人一起吃過早餐後,臨時決定再去中央電視台碰碰運氣,叫來租用的那台桑塔納轎車,就直奔中央電視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