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江在陶書記心中的位置張長安很清楚,從陶書記專程到桐江參加他姥爺李大倫的七十大壽中可見一斑,他聽了之後說:“好的,小江,這件事就交給我了!你在哪裏,等找到這小子我通知你。”
左江說:“張叔叔,我今天會在陶菲姐姐這裏,你往這打電話就行了!”這種事情左江知道不用多說,張長安自然知道怎麼辦的。
放下電話時,白小藝已經去衛生間把貂皮大衣上的泥水擦了下去,這件大衣的貂皮品質很好,油水不進的,看似很汙濁的大衣用水一擦就煥然如新,根本看不出來任何的痕跡,白小藝把大衣掛在大衣架上晾了起來。
左江一大早就遇上了這件事,他和白小藝到現在也沒吃飯,這時感覺有些餓了,就讓陶菲給準備咪早餐,陶菲正好也沒吃呢,就給廚房打電話叫了早餐送上來,三人在餐廳一起吃了起來。
葛明陽從小到大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他跑到一家小商店用公共電話給張立山打了電話,還好張立山這裏已經到了辦公室,他聽到葛明陽被打後頓時火冒三丈,大聲說:“媽的,我看這小子是找死!明陽,你在哪裏打的電話?在那等我,我馬上就到!”
葛明陽急忙問題了一下小商店的店主,然後告訴了他所在的位置。張立山的動作還真快,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就趕到這裏,和他一起來的還沿江路派出所的所長周朝明以及兩個手下,葛明陽沒敢說調戲白小藝的事情,一口咬定是開車不小心濺了一個女人一身水,就被一個小子衝上來一頓暴打,說自己的汽車還停下那裏呢。
葛明陽坐著周朝明的警車來到了出事的現場,下車一看自己的奔馳車被砸成了這個樣子心疼得差點沒當場哭出來,暴跳如雷地大聲罵了起來。
張立山見葛明陽的車被砸成這個樣子也是很吃驚,他知道這輛價值一百多萬,心裏當即便決定把這當做一起大案來辦,抓住這個小子非判他十年二十年的不可。於是他把自己的想法向周朝明一說,周朝明一聽立即重視了起來,立即招呼手下說:“你們馬上保護好現場,拍照取證!”
見手下忙了起來,周朝明來到張立山的身邊說:“張哥,你先在這裏等一下,我去旁邊賣早餐的那裏了解一下線索。”葛明陽聽到後說:“周所長,我跟你一起去!”
張立山想了想說:“好的,我們一起過去。”
此時圍觀的群眾大都已經散去,早餐攤子上吃早餐的人也了了無幾,周朝明和張立山問了一圈也沒了解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心裏不由得有結著急。葛明陽這時衝幾個早餐攤子上的人大聲說道:“你們聽好了,誰能給我提供剛才打我的那人線索,我就給他一千塊錢!”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哪裏也不缺乏有心人,在葛明陽重賞的誘惑下,一個十分猥瑣的中年男子湊了過來問葛明陽說:“你剛才說得可是真的?”
葛明陽一見猥瑣的中年男人靠近本能地躲閃了一下,但報仇的心理促使耐著性子說:“當然,我姓葛的說話算話,你提供的線索隻要能找到那個小子,一千塊一分不會少你的!”
張立山和周朝陽一見有人提供線索,就圍了過來。猥瑣男子望著葛明陽說:“你可不能騙我呀!”
葛明陽一指張立山和周朝陽說:“你看,公安的和法院人都在這裏,我能騙你麼!”
猥瑣男子說:“那好,我告訴你!那個男的我雖然不知道是誰,但那個女人我在電視上看到過,是鬆江電視台的主持人叫白小藝,車是那個男的砸的,他們是坐一輛出租車走的,車號我記下來了!”說著從口袋拿出一個小紙箱遞給了葛明陽,說:“這就是那輛出租的號!”
張立山一把搶過那張紙條看了一眼,惡狠狠地說:“隻要知道那女的是誰,那小子就跑不了!”
這時,兩輛警車“吱嘎”一聲停到了那輛奔馳車前,刑警隊的李隊長等人從車上下來,指著奔馳車說:“這輛車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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