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酒宴後,幾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都對李漢賞識有加,李漢又多了七個忘年交。能與盧總參這八個人相識,李漢心裏異常的興奮。他深知這八個人的分量,這無疑是一筆可遇而不可求的巨大財富。
盧建設等八個小字輩在沒認識李漢之前,幾乎每天都被老子嚴格的控製著,現在不同了,他們可以借著李漢的名義天天混在一起,不但這樣,電影基地的眾粉黛也讓幾人樂此不疲。在李漢身上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他們哪還敢得罪李漢,整天為了捍衛這難得的自由陣地而圍在李漢身邊轉悠。
對於他們的用處,李漢早有打算。洛克的遙控器和傳呼都已經投入生產了,遙控器倒沒什麼,可傳呼是需要在全國建設覆蓋性的信號接收塔的。這個任務李漢認為隻要自己向上麵申請完畢,讓這八公子各自坐鎮一方,一定會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故此,李漢也樂得與他們打成一片。
在這期間,李漢除了結交八位公子,還敲定了《大唐盛世》劇本和道具的一切事項,按杜亨的說法,《大唐盛世》在年底上映決無問題。另外,就在三天前,李漢還迎來了十八位外國朋友,這十八個人被他安排進了世紀酒店就一直沒有露麵。
李建和盧小紅在張羅婚禮的同時,惦記著弟弟跟盧總參說的那個特別的辦法,隔三差五的就來李漢這透底,可李漢卻總是一笑置之,弄得李建整天急的火冒竄天,卻毫無辦法,也就隻好期待著婚禮那天揭曉謎底了。
九月三十日早晨五點左右,李漢被童連傑叫醒了,他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見已是五點多,急忙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一邊朝外走一邊責怪童連傑為什麼不早點叫醒他。
李漢昨天是跟盧建設等幾人出去喝酒時接到的電話,說母親楊桂芹和妹妹今天五點四十飛抵京都來參加李建的婚禮。為了不遲到,李漢的酒真就沒喝多少,可回來後想著馬上就要見到母親和妹妹,心裏高興,怎麼也睡不著,剛覺得迷糊了一會,卻被童連傑叫醒了。
今天的天氣不錯。是這個月以來罕見的晴天。天空高遠,薄雲淡抹,雖然湧動著陣陣秋涼,卻讓人不覺精神一振。李漢和童連傑出了酒店大門,正要奔向停車場地漢皇,卻發現車旁站著盧建設等八位公子。
李漢見到他們楞了一下,昨天晚上他們幾個都沒少喝,沒想到還都惦記著要陪自己去接母親的事。
“哥們。我們比你還積極呢,哈哈。”盧建設揉下布滿血絲的眼睛道:“我們就怕晚了,昨天晚上哥幾個差不多都是睜著眼睛熬過來的,還好沒晚,哈哈。”
“李總,老媽喜歡紅色的花不?別提了,我們哥幾個四點多鍾的時候砸了好幾家花店就一家開門了,還隻剩下這一種顏色的鮮花。”在盧建設左側的一個穿著一身白西服地年輕人變魔術般的從背後亮出了一大束紅色的鮮花。
這個年輕人看上去頗是風流倜儻,不過額頭上卻有一道不太明顯的疤痕。他就是李漢幾年前給了一酒瓶子的趙輝。
別看趙輝外表頑劣,其實他是這八位公子中學曆最高城府最深的。他曾經在法國留了四年的學,後來又到蘇聯深造過,本身精通法語和俄語外。還對石油的開采也有些造詣。按理說,他地老頭子是對他寄以了厚望的,可自從三年前回國與盧建設等幾人聯係在一起後,就整天變著法的玩,不僅如此,他因為在法國和俄國留過學,玩瘋了以後,知識沒怎麼用,但身上沾染著浪漫和傲慢雙重色彩的他居然比任何人都玩得更瘋,最後差點到了目中無人的地步。幸虧李漢那次給了他一酒瓶子,不然,這位趙大公子還真不知道世間上居然有人敢向他動手呢。
正應了那句不打不相識的話,趙輝表麵上現在跟李漢的關係非同一般的好。昨天晚上就是他首先提議哥幾個一起去接楊桂芹的。看著這小子居然要給母親送花,李漢弄得有些苦笑不得,老媽能接受這洋花樣嗎?不過倒挺新鮮,李漢瞅著捧著鮮花的趙輝笑道:“輝子。你可真能整新鮮玩意。”
“咱們是誰?不弄出點新意那還不叫人笑話死?李總。你就瞧好吧,等會到了機場。我保證讓老媽高興得合不上嘴。^^^^”說著,捧著鮮花走到他地紅色寶時捷跑車前,回頭甩了下頭發道:“我在前麵開道,你們跟著我。”打開車門上了車,寶時捷跑車嗖的帶著風聲竄了出去。
盧建設等幾人似是早商量好了,趙輝的車一走,幾人紛紛奔上自己地汽車,排成一列長隊上了公路。
李漢瞅了瞅身邊的童連傑,揚下眉毛,聳下肩膀坐到了漢皇汽車裏。
“李總,我都不敢相信,這八個野性十足的家夥怎麼就能跟你轉悠。”童連傑狐疑的啟動了引擎,漢皇車呼的一聲上了公路。
京都的飛機場大門一年四季沒幾回是敞開的,除非國家的領導特意跟航空公司打招呼,不然誰也不可能輕易的讓這兩扇大門敞開懷抱。可李漢離大老遠就看見今天的大門大開著,門裏門外停著八輛車,其中最惹眼地就是趙輝的寶時捷和盧建設奔馳
“這幫小子有時候辦起事來比他們老子都管用。”童連傑知道是盧建設等人讓機場打開了大門,驚疑的道。
李漢微笑不語。可他看著盧建設幾人的車站在門口不動彈,感到有點不對勁。車子剛到近前,盧建設和趙輝就攔住了李漢的漢皇。
兩人一臉的詭秘,衝李漢道:“哥們,一會你別急著下車,等老媽出來你先告訴我們一聲,我們給老媽來點新鮮的歡迎方法,嗬嗬,老媽一定高興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