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晨曦初露,河畔輕霧嫋嫋,時不時還有點冷,郭軒在廚房沒開食,不用去那麼早時,每日的習慣都是來到這綠樹柳,淺灘的河岸邊修煉武道。
今天在抓緊攻破七十八層,下午收食,飯堂關門後,晚上又來追加兩層,“八十層啊!”郭軒好高興。
由於心情不同往時,而且他也有清早不分寒冬臘日,已是一種習慣,每次確定心情“好”或是真“壞”時,他都心癢癢的要往這一篙子放下去也快落地,清澈見底,兩人這麼高的河裏麵去暢遊,衣帶漸寬,在河裏就這般人如魚兒般自由翱翔,放飛自我。
有時遊的過癮,還不忘叫幾聲“啊啊啊,好舒服!”正當他像往日般不顧形象的叫完後,心想:怎麼好像有笑聲?
果然,尺皮在笑了,“徒兒你真會亨受,每次喊你帶著我一起,你都不願意………”
郭軒也笑著喃喃自語:“小屁孩,每次洗完冷水澡出浴後,都被你取笑好幾回了,我到是願意,可你也不問問我弟弟它願意不願意,唉,算了吧,等你再過兩年,毛毛蟲長大一點再一起了!”
“小徒弟,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信不信,我真給你看看,幾天不見,我的也長大了好多。”
“好,長大就好。”
師徒倆正說的興頭上時,尺皮那邊,隻聽尺皮也很意外的說道:“姐姐,你,你怎麼來了?”
河裏的人,這下可真亂了分寸,一頭紮進水裏,不敢在出聲,“太驚險了!”
“弟,我怎麼好像聽見你在和你好徒兒說話呢?”
“沒,沒有的事,”尺皮肯定的回答。其實尺皮早心怦怦跳了,他可知道自己徒兒………還有自己姐姐,從小到大在深宮大院裏長大,可一天,也沒有見過真正陽剛,男子的?
尺皮不敢在往下想了,連忙連拖帶拽拉著姐姐逃離。
良久以後,郭軒確定沒聲音,沒人了,終於憋氣功一躥直往腦門衝,臉紅耳赤,身子都是滾燙的。
半個身子光條條,搖頭晃腦起來,“不行,不行別人還好,她可是男兒心中的一簾幽夢,我見猶憐,如癡如醉,仙女般的可人兒…………遊,繼續遊。”
老半天,上岸後郭軒思忖:“她來時我好甜,雖然很囧,羞羞,可我,也太有點………好想和她說說話。”
“她好美,好甜。
郭軒自言自語時,不知不覺人巳經到廚房門口了。
另外一邊,不知神域主,神域各大長老商議的怎麼樣了?
隻見尺同來報,“尺垂,昨日沒事,我親自去探訪了代朝各大使臣,聽長夫子意思好像是………”
“是什麼?”尺甘、尺心很是好奇。因為這關係著他們女兒的未來的命運。
“那個長夫子好像要兩位,言嫵嫿、言箴玉都要娶。”
“什麼?”
“什麼?”
尺甘、尺心以為自己聽錯了,“小子胃口還不小,”尺心有點生氣。
尺甘也說道:“他怎麼不連整個巉岈嶼上千的女子統統給娶了呢!”很顯然,尺甘也很不樂了。
“不嫁,不嫁………”尺甘再忿忿的補一句。
尺心:“對,對不嫁,一個都不嫁。”
說完兩人招呼也不打,自顧自的怏怏不快,走了出去。
尺同問道:“就這麼散啦?”
尺願也打著手勢,“散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