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沒走多遠,也匆匆趕回,還有四麵八方東一個,西一個同一時刻全齊。
一個也不落下。
全魔化的間隙,就在幻化醞釀成魔中,妖氣橫飛,衝天。
郭軒大喊:“快…………”
此刻無筆紙說,終於能如願,做一回好人。
無筆紙也知道慢一步,將會失之毫厘,謬之千裏,不能有一丁點失誤。
筆飛上妖氣最濃的地帶時,無筆紙也一躍縱起,水墨山水畫,幾大筆下去,啥撒?洋洋灑灑,健步如飛,滄海橫流,氣韻萬千,磅礴。
非常壯觀!
無不會讓人在暗歎真是此生難得一見的奇景。
讚!讚!!!!!
不知過了多久?都快忘手所以忘了時間,無紙筆說:“畫不出啦!妖氣全沒!”
一下子,全部族人又回來,有了意識,能辨別事非,分好與壞後。
“撲通”跪下,頭點地,弄得直響,“恩公,恩公呀,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啊!請受我們全族人一拜吧。”
“停,停煩死了!”無紙筆嫌他們好吵,“還不把人給放啦!”
“是,是…………”
吉公也說著,“恩人呀,你倆真是我們族的救命恩,還恩不知要幾生幾世才能嚐換完,也真受我老頭子一拜吧。”
吉公果真就要磕頭。
這下郭軒、無紙筆都不願意:“這不是讓我折壽嘛!”也趕忙扶起老頭,不讓他硊下。
路也不算遠,走了幾個蜿蜒小道,就望見大山下有人家,村村寨寨有百戶。
“來,兩位恩公請喝茶。”大凶怪很恭敬的把茶放桌。
“族長。”凶怪喊。
“您這會也知道我是族長了?”吉公問。
大凶怪靦腆的笑笑,有點不好意思。臉上裂紋也早不見了蹤跡,肚子裏的肉腸也自動回了巢。
“還不快點把吉吉快出來,還是要我親自去接。”老頭喝叱著,臉上可一點笑也沒有。
“是是是,這就去。”
話末畢,早已跑遠。
“無紙筆!”
“師父。”無紙筆本來是在悠閑的喝茶,誰知熟悉的聲音從天際傳來“無紙筆”,他一聽就知曉,來者何人,馬上答應,喊著“師父”。
“趕緊給師父走。”
“師父咋地啦?您老不是早就歸隱山林,不問過往,這時間倥傯,一晃十年有餘,我以為。”無筆紙說。
“你以為什麼?不到萬不得已師父我會出山嗎?”
“師父,難不成有什麼緊急事,要您老人家親自出馬?”
“閉嘴!”後一句聲音帶著氣憤:“還不是因為你!”
“我?”無筆紙自問。
“哎呀,您真是急死師父啦!你為何要把他們身上的妖氣去除?”
無紙筆師父,白草還左責怪不止,“他們理應受到懲罰,為何你要幹插一隻腳來拆人家台,讓別人顏麵何存?”
“師父。”無紙筆出來混跡江湖多年,也些道理他還是懂得,被師父這般數落,頓時羞愧難當,頭低低,茶也沒心思喝了,定定地站著。
“唉!事已至此,也無法挽回,師父罩一罩你,走!跟師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