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宮裏某處偏角暗院。
從裏屋出來幾個人,都陰沉沉地沉著臉,很濃重的一片烏雲掛臉上。
眾人好奇:“咋地啦?”
“誰又沒有得罪他們,莫名其妙。”羊磨很不爽,“欠你三百錢還是咋地,呸!”甩了給對方幾大個白眼,“幹死你們。”
“進來吧,還愣著?”聲音聽上去也是很膩味,忒不舒服。
說完,所有人都像沒規矩般湧上,門口很快你推我搡,擠擠攘攘還給堵住了。
“擠什麼擠,還懂不懂規矩了,是我先來的!”兔磨對著族人凶。
水磨怏怏不樂:“好,好,你還來勁了,你先。”
水磨手勢打出去,示意讓他走。
門口分兩邊站的幾個,在沒人發覺的情況下互相望望壞笑著。
無紙筆忽然好像明白點什麼,“難不成要把我們那根大棒棒給宰了?當太監?不對,不對,這些幾千年都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盡心盡職鎮守妖獸的鶴鵬族們,可從來沒聽說,也不知道“太監”是什麼,絕對不可以。”
他搖著頭時,已衝口而出:“啊!你們在幹嘛?別進去,進去再出來後,你們將會後悔終生。”
領頭的太監劉元元雙眼圓瞪滾滾,大口罵道:“小雜種,閉嘴!是不是不想活了!”然後叫起身邊小太監:“拉出去五十大板………”
小太監還來不及回“是”時,從裏麵傳出一聲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
聲音撕心裂肺,真叫一個慘絕人寰,讓人聽了無不都脊梁骨都酥掉。
“怎麼啦?”門外的人衝進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意外。
接著又聽到裏麵“啊!啊!”有大變小,慢慢沒有,是人活著時最後的氣息聲。
屋子都塞滿,足不下,郭軒、無紙筆、白草隻能朝外站,踮起腳尖。
無紙筆問:“還有沒有救,師父?”
“按中醫來說基本為零。”白草說。
“隻不過……”他又說。
“師父但說無妨。”
“吃虧是………”
“是什麼?”紙筆追問。
“上古八大神器集合,有可能,能救。”
白草若有所思望前方,似乎連他自己也不確定到底能與不能。
“師父,快讓,他們全出來啦!小心把你踩扁。”
無紙師父抬起頭:“喔,好嚇人!連我白草闖蕩江湖這麼多年,也從沒見過這陣勢。”
誰要是敢惹他們,滅“你”全家,片甲不留,一個不剩,門前十輩子也長不出一棵草出來。
“他們要去哪?”郭軒問。
“找公公。”
“就是哪個叫卞府張盧總管的?”
“是,我們也幫忙去,太欺負人了!”無紙筆忿忿說道。
“沒錯!把他頭取下來,捏碎成八瓣,放糞坑裏讓蛆吃。”
………………
走廊石板亮如新,一路暢通無阻。去到某處花園,百花齊放,香氣四溢,還有幾個凝脂如玉,姣顏粉嫩,紅紅綠綠在那撲蝴蝶,你追我趕,好歡喜熱鬧。
踏出去的腳步,突而停駐回頭。
成石相般扭都扭不動。打著主意:
“把我兄弟兔磨害的那麼慘,呸!你娘的個逼,老頭今天日死你們。”水磨馬上打手勢,“弟兄衝!”
“水磨誰不幹到騷貨們爬不去,就不是人!”黑磨。
很快個個幹的意猶未盡。
“小騷貨快說,你們宮裏還有多少公主娘娘的?不說直接拿我這根東西搗死你!”
說完水磨果真拿東西對準女子脖頸要害處。
“我…………”
“難道你自己都沒了清白,不想過,也放幾個墊背的?”羊磨問。
該回話的這女子一句屁話也不說,倒是旁邊另外兩個附和道:“我說,我說,小幾個騷老娘們,整個背著我玩陰的,故意害我,變著法的讓五皇子與我心生隔膜,爭風吃醋不讓他喜歡我,哼!”
再一句:“我帶你們去,統統幹死她們。”
“這小娘們真帶勁,等一下再好好補償補償,滋潤她,讓她真叫一個倍兒爽。”
黑磨說完,剛才的濃雲,瞬時而散,真是泯然一笑忘恩仇。
“兄弟,兄弟,你倒是說啊,你在想什麼?”無紙筆奇怪郭軒為何無動於衷,搞得他也沒焰。
白草師父:“我倒是,他們沒給我機會。”
“我不也一樣。”吉公說:“必須給我族人解釋清楚我行,我真的行,誰說人老了後就不能吃甜食,哼!”
“吉公快點走吧!說不準等下才是傾國傾城,人間絕色呢。”白草喊。
不知白草突然想起什麼:“哦,我白草苦苦修煉上幾百,估摸著再有兩年成仙可望,哎呀!”拍了一下腦門,“沒我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