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形容你?
該拿你怎麼辦?
“仇人呀,下不了手呀………”
郭軒大白天日聽到有人哭喪,死了娘走丟了孩似的渾身不舒服。
“你娘的,誰說這個社會不複雜,老子要了他的命!”郭軒越笑心越疼,“早知道就不應該讓我娘生我,我就不應該來到這世上,太折磨人,折磨死人………”
獨自傷感,落淚,借酒消愁愁更愁,月上樹頭梢,郭軒靠在一棵大樹下,月光下的樹影扶疏影影綽綽。加之風此時正好吹來,暗影憧憧,儼然是數不清的人在趕路。
郭軒打著寒噤,腦中冒出“難不成要我親手宰了吉吉,為天下除害。”
老狗熊這世上到底有多少,郭軒不清楚,他此時要做的事是學那賊咪咪的黑熊搞突然襲擊,從背後來抹一個脖子是一個。
今晚夜有點靜,篝火還燃著沒完全熄滅,郭軒早巳等不及。
此刻他心中很不平,是時候報仇了!
躥進營裏,門口兩個黑熊侍衛哈欠連天明明是睡不得,還硬逼著把眼打開不在狀態,郭軒往背後輕輕一抹,沒出一點血全放倒。
接著觀察一下四周有無任何風吹草動,徑直一溜煙,神不知鬼不覺的飄進睡得正酣香甜王者熊營帳裏。
郭軒不帶留情手上的刀又快又穩,還準盡是脖頸要害處,還來不及迸濺出血,或是殺豬時別說是要拿碗接滿溢出一盤血。
沒機會、沒機會,共沒流一滴,全死光。
郭軒笑,“真痛快,還不夠應該讓你們生不如死,狗日的想想你們這些臭熊王到底幹了多少壞事?死一百次都不夠。”
呸!
一個一個收拾完巳是長空破曉,遠處天際一輪新日正緩緩升起,等會會是朝陽暖著大地,郭軒決定要當麵問過清楚。
………沒辦法呀,該來的總是要來,要麵對的更是要麵對。
郭軒去到殷房殿,也就是吉吉所住之所。
還沒靠近就聽著一個小娃娃在那笑。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那笑,”郭軒說,“死神都靠近你們………”
接著郭軒細想一下,怕是有點下不了手?
“喔,好難!”
郭軒勸著自己不管了,先走。
進去。
一小孩坐床年數不超出一歲半,會笑會說咯咯咯笑的正歡,笑聲銀鈴般好聽。
模樣很是可愛,蘋果似的紅彤彤小臉蛋,眼睛格外生得大而圓,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杏眼長睫毛,一閃一閃亮晶晶。
“這個女魔頭福氣真好,生了那麼漂亮可愛的兒子,嗬嗬。”
“誰?”
吉吉背對著郭軒,問。
“死魔頭發現我了!”
這樣想完郭軒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大踏步,光明正大走向前。
“是你呀?”
吉吉那樣子是再說多年不見別來無恙,郭軒來找她,她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嗬!
她那樣子,實話實說郭軒可一點都不喜歡,帶著點鄙夷,帶著點輕蔑。
“殺了這麼多人你還神逼了!”
郭軒也蔑視瞧不上她。
半天不出聲,似乎有點尷尬,郭軒一心想,渴望知道吉吉能夠從頭到尾,前前後後把所有發生的一切事情經過娓娓道來,隻因為當初郭軒認識的吉吉是那麼單純善良,逗人喜歡。
吉吉嘴角的冷漠剛隻是在嘴巴四周,等她看了郭軒一眼後,就很快蔓延逐漸籠罩整個屋子。
“喔,好可怕,”郭軒也跟著冷了一下,這還是曾經我認識的吉吉嗎?
得到的答案是:
更本不是。
“死女人知道我來找她所謂何事,故意再熬、拖延時間。”
壞!
郭軒真不想傷害她,想想以前的她是如此的活潑開朗,熱情還會討他開心。
頭疼!
“我的娘你倒是說呀,祖宗!隻要說出實情,說你也是迫不得已,走頭無路,或是受他人指使,還有就是這些所有發生的一切全是黑熊所為………我郭軒說話算話一定放了你。”
“你知道我的水靈珠都讓我看到什麼嗎?”吉吉終於開口,“還有你知道嗎?當初設下坑,寫著“相濡以沫”明著是萬丈深淵,死路一條,錯!這都是我一手設計,其實我是要拋繡球招夫婿………”
吉吉回憶曾經美好,終還是忍不住笑笑。
“你猜怎麼著?”
吉吉問郭軒。
郭軒“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