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樹有一個名字。”
“啥?”
毋庸置疑 ,紙筆倒是很想知道。
“勿忘果。”
紙筆喃喃:“勿忘、忽忘也就是………”
郭軒回敬他一個肯定的“是”。
可最後問題糾結紙筆的是勿忘果吃了後會忘記事,還是記住事?這個問題實在太高深了,就連心如止水的郭軒也難以給出肯定的答複。
後來他倆想出一主意,兩手準備,一人吃一人不吃。如果誰也不吃,或是誰都吃,這就有點冒險,就如賭桌上下注,完全靠運氣,隻有一種可能,要麼“贏”,要麼“輸”隻能選一樣。
而要是一人吃,一人不吃,就是雙保險,勝利方永遠都是自己,更本不存在誰輸誰贏。
郭軒說紙筆吃,“你不是餓了嗎?”
紙筆也不多想,丟嘴裏就是一大把。
“呃!”
短數時間內,摘,又摘幾大把往嘴裏塞。
紙筆也不說好吃,也不說不好吃,就是不停的摘,不停往嘴裏送,動作幅度有點,從剛開始隻是嚐嚐,變成………
要把整棵樹上的果子都要拔光。
看這陣勢,郭軒趕緊製止。
“慢!”
郭軒直接死死攥住紙筆手杆子,不讓動。
紙筆先是一愣,後就問。
“我是誰?”
“遭啦!”郭軒心想,人生處處是坑呀,還沒熬到明日,紙筆就先提前失憶了。
“唉,好一個人生呀,看來我應該不會有事。”郭軒,“但願如此吧。”
有一條路,是條不算平但還好是有點下坡的土路,可是很窄,隻能側著行走,因為旁邊全部都是長過手肘處荊棘滿布,郭軒、紙筆可一點都不想讓手被劃出。
郭軒拉著紙筆手沒鬆開,就在又要小心滑倒,又要注意荊棘割手,正當雙眼並用時。
忽然一個小孩,孱弱瘦精精,還長不高,而且身上是一股繩子,繩子下是一小塊紅布,小孩就這般把布用繩子掛脖子上,“如果沒看錯這就是他衣服。”
郭軒緊盯著,紙筆雖失去了記憶,可他腦子沒燒壞,是個正兒八經的正常人。
兩人同一時間都無法把視線收回來,隻因為男孩兩隻眼睛瞳仁裏隻是球,黑色的水精球。
也就在此刻郭軒才覺得奇怪。
“娘的,全是刺,戳死人這小孩怎麼就不怕刮傷蹭著?”
再一想這怎麼可能是人?正常人都有知覺、怕疼,小孩更是怕………
“完啦!”
郭軒再說道:
“鬼。”
紙筆還在那衝著紅肚兜小孩傻笑。
“紙筆不好,快跑………”
“哦”
生存大逃亡呀,生怕小孩一個猛撲,變成厲鬼,“不敢想,好害怕!”
小孩倒是沒追來,郭軒、紙筆跑了一大段路途。
可以放心,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正好右前方有一座小山坡,山坡上綠草如茵,還有幾朵不知名的紫色小花開在其中,襯托著草格外美麗的同時,也些許的帶給人些許的涼意,還沒到那裏,都感覺是清風拂麵,郭軒都想摸摸自己臉。
這種感覺決對是很舒服、很舒服。
來自大自然的饋贈。
郭軒仰起頭,微微上傾,對準小山坡右岸吹來徐徐暖風,直澆入心田,頓時心情無比暢快。
郭軒正迫不及待了。
隻因為不知何時,淡淡的綠草被空氣包圍著,給它們染上濃淡不等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