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又傳來柔軟細膩的觸感,像是埋在哪裏一樣。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頭上也隨之響起一聲嚶嚀,前者緩緩抬起頭,卻看不清發聲人的臉。

“不……繼續嗎?”那人的聲音像是在極力忍耐什麼。

明明是一個很好回答的問題,可太宰治卻連一個字眼也吐露不出。

見他不回答,穿著灰色吊帶裙的人發出了幾聲帶笑的氣音,“對我直來也沒關係的哦,反正……”

“也不是第一次了,對嗎?”

太宰治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拉起,被人引領著摸到了一團溫暖的地方,他捏了捏。

很軟。他想。

“嗯哈……不摸摸其它的地方嗎?”

手像是不受控製的從上方移開,五指順著緊實的腰線來到了比例誇張的臀部,指尖捏著軟彈的皮膚沒有動。

突然,太宰治感覺到重心轉移,姿勢像是變成了他上那人下的,眼中也能看到更多的東西了。

那人長發微亂,發絲披散在前胸與白皙的肌膚對比著刺激著眼球,她屈起一條腿,膝蓋骨頂住了他的小腹,像是疑惑:“不掀開嗎?”

手又開始獨自行動,它順著臀側的曲線來到了裙擺的開衩處,食指指尖取得第一,接著便是其它指頭也順著大腿向上滑動慢慢撩起。

白色的。

“哼哈──”

太宰治猛地收回手,眼睛卻還是粘在骼骨骨翼頂起的地方。

他像是整個人被凍住了一般,被迫移動的脖子哢哢作響,視線從小腹緩慢上移。

波濤顫了顫,隨後出現一隻手上方出現在柔軟的脂肪體上壓出形狀,最後再慢慢地抬起小臂,手心貼著他的臉側引領著他向前。

這次出現在目光裏的不是光暈,而是一張眼下泛著紅,眼眸半垂的臉。

她說:“太宰治,幫我。”

太宰治附身,手放在某處做為支撐,緊接著再忍不住一頂。

“嗯哈……”

這個人是誰?

她是誰。

好熟悉。

“太宰……哈、治,我…喜歡你……”

這個人是……他抬起手摸著她的臉側,那人也順從地歪頭。

“你是……”

“你是……”

一個名字像是蒙著一層紗出現在腦中,卻卡在喉嚨怎麼也說不出來。

“你是…你是……你是……是…山……山崎榮──!!!”

“呃啊……哈…”

“!!!”太宰治猛地睜開雙眼,意識卻還沒有回過神,隻是無神地望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是她。

怎麼可能是山崎榮嘢。

春·夢中的畫麵又一幀幀地出現在腦中,不論是觸感還是溫度都真實極了,還有……最後的到達頂峰的‘快·感’。

太宰治試探性地動了動,濕意提醒著他現在應該起來去換條褲子。

太宰治:“……”

沉默之後還是長久的沉默。

他抬起布滿疤痕的手臂遮住雙眼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許久之後才起身。

浴室傳來微弱地水流聲還有幾聲隱秘的喘息。

今夜,手藝人充分地工作了。

……

新的一天。

山崎榮嘢一臉呆滯地望著天花板,腦子回想起昨晚到底做了什麼窒息操作(字麵意思)之後忍不住在心裏無聲呐喊。

艸啊啊啊啊啊啊!!!

她到底幹了什麼?!!

為什麼又被一時的情緒給支配了?!

山崎榮嘢你個蠢貨到底能不能長點腦子啊?!!

她欲哭無淚,覺得十分社死。

tnd大晚上出門就是晦氣,尤其是還遇到了太宰治那個變態之後。

話說那個變態的活動範圍到底是在哪兒?

山崎榮嘢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越不想看見太宰治就越能碰上他??

馬德,以後晚上再也不去娛樂場所了。

她憤然地拿起手機準備麻痹自己,卻發現幾個小時前一個備注為‘麻煩精’的人給她了幾條信息。

很好,更加社死了。

請問我現在扛著火箭逃離gaia還來得及嗎?

山崎榮嘢在心裏做好死亡準備,然後滿目猙獰地打開whatsapp查看。

麻煩精:「明天有時間嗎?」

麻煩精:「星期天不行的話,星期一也可以。」

【‘麻煩精’撤回了一條消息。】

麻煩精:「可以的話,能別穿著衛衣來嗎?」

山崎榮嘢腦袋上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怎麼?

你還成我的球迷了??

神經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