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澤侯爺命人取來他的文房四寶,筆墨紙硯。
可是打開硯台以後他們發現,這又不像是他們平常用的硯台,因為硯台裏麵是平滑光亮的白色,更像是石頭做的。
墨也不是黑色的,而是一種藥水,隻見澤侯爺往硯台裏撒上一點花粉,又倒了一點藥水進去快速和開。
觀察了一下和開的液體顏色與形態,澤侯爺緊接著取來一根銀針,將銀針的一段泡在液體裏,片刻之後再拔出,乍一看似乎是沒有問題,因為銀針沒有變色。
這之後他又用幹淨的毛筆頭蘸上液體,然後輕輕地在紙上推開,這才明白紙也不是平常用來寫字的紙,因為紙上浸過液體的地方馬上全都變了顏色,變成了暗黑色。
終於,澤侯爺小心翼翼地將筆放下。
他說道:“基本上可以確定,這花粉應該是來自於靈界花種才有的,因為其含有特殊的劇毒成分且需要特殊的查驗方式,若是人界的毒花其毒性不是這樣的。”
伯光插話:“可是在我們人界也有靈花種植。”
伯隹回應:“不會是從我們這兩個府裏流出去的,一來普通的百姓根本無法進入侯府,二來侯府裏所養的靈花都是無毒的。”
澤侯爺:“沒錯,所以這種花粉的來源不在侯府,它來自靈界一種極其特殊的毒花——魘花。”
“魘花?侯爺見過此花?”
“見過,其實你們倆應該也見過才對。”
伯隹跟伯光麵麵相覷。
伯光:“澤伯伯,怎麼我們沒有印象啊?”
澤侯笑道:“可能那個時候你們都還小所以才不記得吧,因為那件事正好就發生在你們艮侯府,是你們府裏的一名管家出去采買的時候被人迷惑,換了一株魘花回來還想悄悄地帶進府裏,是被石獸感應到才暴露的。”
伯隹:“晚輩想起來了,確實有那麼一回事。”
澤侯爺笑道:“我聽說從那以後,伯光就不敢從你們艮侯府的正門出去,可有此事?”
伯隹也笑了。
伯光是尷尬地笑著,極力挽回麵子說道:“侯伯伯就別拿晚輩開玩笑了,那次怪我自己倒黴,偏偏在那個時候就我正好在門口玩耍,所以就讓我一個人看見了,要是五哥當時也在場,他肯定也會被嚇到的。”
“但是我一定不會尿褲子。”
“五哥~~”
“哈哈~~好了,七弟,不開玩笑了,還是聽聽澤伯伯怎麼說。”
澤侯爺笑言道:“我還記得當時你哭著喊著不想在艮侯府繼續住下去,艮侯爺差點就把你送來我的府上,做我的壓子。”
“澤伯伯您還記得。”
“是啊,那時我一連夭折了兩個孩子,若不是你的生母攔著不讓,我也想把你抱來當親子養著,你小時候的樣子還是挺招人喜歡的。”
伯光得意地衝伯隹示意,伯隹本來沒期望澤侯爺會說這些。
伯隹笑:“澤伯伯,請您繼續說說魘花吧,它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花?”
“魘花素有花中麗仙的美譽,聽這名字你們就應該猜到這種花盛開時應該是極其豔麗的,我雖不曾見過它真正開花的樣子,不過有書籍記載這種花盛開的時候,花朵大而飽滿,花瓣層數越多的表明修為越高,不過多數情況下都是呈含苞待放的狀態,一旦盛開就代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