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羌想到了什麼:“你該不會有辦法了吧?”
林陽衝他神秘的笑笑:“兩天後,雪虎宗要押送一批草藥,從精煉宗的後山路過,到時候,你帶上人手,直接去打劫。”
傅羌明白了他的意思,答應下來。
兩天後的午夜,果然有一隊車馬來到了雪虎宗後山,浩浩蕩蕩。
傅羌直接帶人衝進人群大殺特殺,雪虎宗的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落荒而逃,傅羌這邊沒怎麼費力,就得到了幾十車的草藥。
不過,這些草藥他們一時半刻也用不上,第二天就轉手賣了出去,得了幾十萬兩銀子。
薑斬得到消息後,整個人都要氣瘋了,把桌上的茶杯茶碗摔的粉碎。
草藥是小,丟麵子是大,精煉宗的人明目張膽的打劫,分明是不把他們雪虎宗放在眼裏。
“你可看清楚了,對方真是精煉宗的人?”
前來稟報的弟子被嚇得夠嗆,趕緊說道:“是,傅羌親口對我說,讓我回來稟報宗主,若宗主有意見,隻管去精煉宗找林陽。”
“豈有此理!”
薑斬紅著一雙眼睛,恨不得將林陽碎屍萬段。
若在以前,江狂戟活著的時候,薑斬肯定不會把林陽放在眼裏,遇到這樣的事情,馬上就能帶人過去討說法。
可現在不行,今時不同往日了,江狂戟已死,雪虎宗孤掌難鳴,林陽回來之後,又在大肆招兵買馬,擴充實力,精煉宗越發實力壯大,就算薑斬這次被欺負了,也不敢貿然行動。
思來想去,他想到了一個人。
於是他馬上動身,前往青龍宗。
“你說說,林陽是不是瘋了?竟然敢劫我的草藥?尹宗主,這事你必須幫我。”
聽薑斬說了這麼半天,尹天卻一直打著哈哈,也不多說什麼,像個和事佬,這讓暴脾氣的薑斬有些不滿。
“尹宗主,你倒是說句話啊。”
尹天想了想,把手裏的茶杯放下,說道:“其實,薑宗主大可不必這樣動怒,上次的事情,精煉宗受到重創,林陽自己也受了重傷,勢必懷恨在心,不過,他顧忌你的實力,不敢正麵跟你發生衝突。”
薑斬頓時火冒三丈:“他怎麼不敢?我那幾十車的藥草可都讓他搶走了!”
尹天還是那副笑嗬嗬的樣子:“隻是偷襲而已,他現在的實力,不足以跟你抗衡。”
薑斬不太明白他的態度,問道:“難不成,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當然。”尹天笑眯眯的道。
對於這個回答,薑斬自然不滿意:“尹宗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似乎想到了一個可能,又說道:“你該不會跟林陽是一夥的吧?”
尹天笑道:“薑宗主誤會了,我跟林陽從來隻有點頭之交,說起來,還是跟薑宗主親些,自然會幫著你了。”
他拍了拍薑斬的肩膀,給他出了個主意。
“其實薑宗主大可不必跟他爭一時的意氣,時間還長,以後有的是辦法和機會報複他,你說呢?”
這個提議,說了跟沒說一樣,薑斬原本是來找幫手的,現在跟尹天話不投機,反而生了一肚子悶氣,隻好就此作罷,起身告辭。
另一邊,精煉宗的新弟子訓練進行的如火如荼。
林陽每天都去校場帶領新弟子,紫凝蘇柔和溫湘三人也日日都去,林陽卻也沒有關注,仿佛從來不認識她們一樣。
然而,這天上午,溫湘沒有出現,林陽卻是第一個發現的。
他不緊不慢的走到紫凝和蘇柔麵前,冷冰冰的說了一句:“無故曠課者,直接趕出精煉宗。”
“溫湘昨天下午出去了,到現在都沒回來,不知道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