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臥槽!”
“還好手機不容易進水。”
要是像往常一樣把插座放床上,我是不是就得躺在這裏了?
我抽起身旁的紙,無奈的擦拭著手上和手機屏幕。
算了,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吧。
拋棄了手機的我頓時我事可做了起來,幹脆果斷起床洗漱,對著廁所的鏡麵默默的開始了自戀的生活。
當我收拾好一切之後,我便也就考慮清楚了下一步的目標。
俗話說得好“狐朋自有狗友。”不對,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作為一個人,在無聊的時候自然是得去找好基友聊聊人生大事什麼的
所以,我便也就決定去尋找我fff團榮譽團員——上官祁山。
八月的陽光仍然異常的刺眼,我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全球變暖的緣故,反正我是沒有感受到秋天的氣息,路上的人群熙熙攘攘,從骨子裏透出一股仲夏的煩悶感,而這股煩悶的氣息,混著太陽的火光,死死的貼在了我的臉上,弄的我的臉那叫一個辣疼。
每當到了這種出門的日子,隻要有一絲陽光,我都會覺得這是一個十分糟糕的天氣。
陰天不好嗎?最好再帶小點雨,那樣我還能夠“縱享絲滑”。
眼神迷離中的我,目光逐漸望向了遠方不遠處的房屋。
“今天是時崎狂三嗎,還真是個變態啊。”
雖然我知道一大早就對著初音無端冥想的我並沒有什麼資格說出這樣的話語,但是就我看來,以一個中二少年和變態大叔來做對比的話,我或許會傾向前者,但對於像祁山這種每隔幾天就要在自家房頂上換一麵應援旗的上官祁山來說,此事或許得從長計議。
“不得不說,他家人也真夠開放的。”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我家也還有個整天蹲家裏玩galgame的老爹。
我自己也不太清楚這究竟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不過至少讓我清楚了一個道理——宅男也會有人要。
至少我老媽的擇偶標準我現在都會暗自稱奇。
在我如此思索的同時,我走進院內,來到他家門前,按起了他家的門鈴。
“”
“”
“果然還是壞的嗎?”
我頓時間又勾起了把某人按在地上摩擦的欲望。
主要的是門鈴壞了懶得去修還能理解,你打遊戲還帶上你那雷蛇耳機並把聲音開到最大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
至於建議什麼都也不是沒提過,不過
“反正麻董嘛,你嗓門那麼大,叫我一聲我就聽見了。”他是這麼比劃著手指對我說的。
老子練就這一身獅吼功是為了有朝一日去初音演唱會應援而不是在這裏喊你啊喂!
話說我為毛要那麼費功夫喊你一個大男人啊喂!
我往後退了幾步,心中摻雜著無數想要說出來的“親切”問候,如果此時他就在我的麵前,我一定能夠讓他感受到這個客觀世界的無限“善意”。
不過,講真的那麼半天,我為啥要從前麵進去
我的目光轉向了院角,一顆粗壯的歪脖子樹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我以前都在幹些什麼啊
順著那條福利通道,我成功的爬上了他家二樓,隔的稍稍近了一點,我才發現這是顆櫻花樹。
想想寂靜的春天,你剛起來便能看到窗外盛開櫻花的美景,我都不由得羨慕起他來。
不過若是已經這樣的話,我更希望每天有我的青梅竹馬從窗外叫我起床。
不過現實是和我玩的較好的女生一個都沒有。
也虧我能活這1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