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疑惑地“嗯?”了一聲。
餘樂航走上前,把人攬進懷裏。
沈白突然進入一個散發著熟悉氣味的懷抱,她張開雙臂,抱著這人的腰不撒手。下巴擱在餘樂航的胸膛上,抬著臉眯眯笑著:“你好香啊,用的是什麼洗衣液啊?和我喜歡的餘樂航一個味道。”
同桌捂著臉,快速地逃走了。
這該死的戀愛酸臭味,她頂不住了!
餘樂航把人抱拖著來到角落裏,不擋住來往的人。
他咬牙切齒,說:“不認識的人就敢亂抱?和我用同一樣洗衣液的人多了去了,你每個都這樣抱著問別人嗎?”
沈白低下臉來,用側臉靠著他,得意地說:“你是餘樂航,你的聲音,我聽出來了。”
餘樂航抱著這醉鬼,兩人膩歪地緊貼著。
忽然,沈白抬起臉,鬆開環著他腰的手臂,推開他和他保持距離。
動作有點猛烈,讓她有點想吐。被她壓了下去。
沈白說:“你說,你今天說的‘其實’後麵到底是什麼?”
餘樂航低笑,說:“就是問這個?那我現在說了,算不算趁人之危呢?”
沈白大腦處理不了他話的意思,氣勢洶洶地說:“別打岔,老實交代。”
餘樂航一手扶著她胳膊,一手舉起來做投降狀,說:“好,我老實交代。你聽清楚了。”
他彎腰,湊到沈白緋紅的臉麵前,呼吸之間盡是她吐出來的酒氣。
“其實,沈白,我喜歡你好久好久了。”
沈白腦子盡管轉得慢慢的,但也感受到了這個距離有些近,有些危險。
她有些困惑地皺眉。
餘樂航說:“你看吧,我說了,你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這不是趁人之危嗎?”
沈白失了焦距地看著他,目光渙散。
餘樂航看著她近在眼前的眼睛,也有些失神。他的目光下移,轉向了她的嘴唇上。
她的嘴巴水紅,濕潤著。
嘴唇微微張開,能看到一點潔白的牙齒和舌頭。
餘樂航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他聲音輕輕的,帶著點蠱惑的意味,說:“既然已經趁人之危了,那就更過分點吧。好不好?”
說完,他便湊上前去,吻住了這雙水紅濕潤的嘴唇。
沈白的嘴唇軟軟的,嘴裏酒氣濃重。
餘樂航輕輕地吸|吮著。
她嘴裏的酒氣好似濃度極高的酒精,把他也傳染醉了。
沈白嗚嗚反抗,頂著餘樂航的舌頭,推著他肩膀,要把人推開。
餘樂航吻得更深。
片刻後,他戀戀不舍地放開,沈白張著嘴劇烈地喘息,嘴唇微腫。
嘴巴的顏色變得更加紅豔豔。
餘樂航忍不住,又親了一口,這次是輕輕一觸便放開。
沈白臉上一閃而過痛苦的表情,她捂著嘴,聲音悶悶地傳出來:“我想吐。”
話畢,哇的一聲,吐了餘樂航一身。
餘樂航:“………………”
沈白睜眼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人安穩地躺在床上。
媽媽正坐在她的床邊,見她醒了,把蜂蜜水端起喂她喝:“喝點,解酒的。難不難受?”
沈白坐起來,靠著床頭,接過水杯喝了一口,說:“還有點暈暈的,難受。”
於琴說:“怎麼喝這麼多酒啊,可擔心死我了。”
沈白說:“班級的謝師宴,我也是今天上午才知道的,所以沒來得及和你說。”
於琴鬆了口氣,說:“原來是這樣啊。”
沈白問:“是誰送我回來啊?不會是我喝醉了還能自己回來吧?”
於琴搖頭,說:“我也不清楚,我和你爸爸回來就發現你滿身酒氣地躺床上,把我們嚇一跳。”
沈白哦了聲。
於琴說:“沒事就好,餓了嗎,讓爸爸給你做飯。”
沈白搖頭,說:“我不餓,現在沒什麼胃口。”
於琴說:“行,那你好好休息吧。餓了就和我們說。”
沈白給同桌發q|q消息,問當時的情況。
她喝斷片了,完全回想不起來當時發生了什麼。
同桌秒回她。
晴晴:!!!
晴晴:你醒啦!!!
白:這麼激動幹嘛?
晴晴:我打電話跟你說!
立刻,同桌的電話就打來了。
同桌問:“你和餘樂航之後怎麼樣了?”
沈白倒吸一口涼氣,問:“什麼餘樂航?什麼之後怎麼了?”
同桌說:“你不記得了嗎?你讓我打電話叫餘樂航過來啊。我扶你出來,餘樂航就在外麵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