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就被外麵的吵鬧聲給叫醒了,拉開窗簾一看,原來是有人搬進了我家隔壁的院子。我睡眼惺忪的看著搬家工司的員工忙上忙下。這時,在旁邊站著的一個看著與我同樣大小的年輕人注意到了,在窗邊觀看的我,微笑著向我打了個招呼,我微微一愣,也忙也回給他一個微笑。
然而,在他們住進去的當天晚上就發生了奇怪的事。這天晚上我正準備睡覺,隱約聽見隔壁傳出奇怪的聲音。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拉開窗簾偷偷觀察了一下。
隻見白天的那名男生身著月藍色鶴氅,在月下舞動著,再仔細一看,他的鶴氅上似乎繡滿了符文。
隨著他的舞動,一個女人的魂魄出現在他身邊,我脫口而出喊了一句:“危險,快離開那裏。”聽到聲音,他和那個女人的魂魄一同看向了我,我心中一陣懊惱:怎麼就這樣喊出來了。
那個男生衝我笑了笑,然後又看向那個女人的魂魄,之後雙手合十,不知念叨了些什麼那個女人的魂魄就漸漸消散了。
看著那個男生的行為,我心中猜想:或許他與我是一類人吧。所以在那個男生再次看向我的時候,我也回給了他一個微笑。
第二日我出門散步的時候,恰巧遇上那個男生在跑步。他笑著和我打了招呼,我也回應了他。之後他又說:“一起走啊!”我笑著答應了他。
我們並排走在步道上,隻是那麼走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走了一段路後他開口講到:“昨天晚上……你也能看見?”我問了一句:“那這麼說你也能看見?”他繼續說道:“我家世代都是做這個的,每一代人裏都會出現一個能與他們交流的人,而我們這一代就是我。”
我:“原來是這樣啊,我們家好像隻有我有這種能力。”
他不可思議的抬頭看了看我,然後說:“那你應該很厲害了。”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清楚,至少現在不是特別厲害。”
聊著聊著,我們就走到了他家門口,他熱情的邀請我去他家坐一會兒,“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蘇,今天開始就是你的鄰居了。”“我叫言之夏,請多關照。”
進入他家大門後,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一個俯身站在大廳門口右側的一位老儒。看起來慈眉善目中帶有一絲學者的淩厲。白蘇徑直走了過去,我衝老儒禮貌的笑了一下,老儒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也回給我一個微笑。
我在白蘇家呆到將近,中午她留我在她家吃午飯,我婉言拒絕了。實在是因為先前答應了扶恩要帶他去吃火鍋。
回到家後,我把扶恩從手鏈中叫了出來。扶恩一出來就一臉認真的說了一句“那個叫白蘇的家裏有很強的妖力。”我解釋著“或許是他和我一樣有個身邊有個保鏢吧!”扶恩又說:“算了,不想了,我們快去吃火鍋吧!為了這一頓火鍋,我可是從昨天晚上都沒吃東西了。”說完便拉著我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