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卻,她還是你的妻子,你們還沒有來得及離婚吧。”方晴時在方卻麵前蹲下,而現在在方卻的眼裏,她比飄在空中的烏冬冬還要可怕。
“唔唔唔。”
“那用把你一半的血肉給她也可以吧,你們可是夫妻啊。”方晴時對他微笑。
“唔!”在方卻壓抑的慘叫聲中,方晴時把他的肢體丟進油漆桶,然後聽到在一旁看好戲的烏冬冬的話,“沒有看見你們自相殘殺的樣子太可惜,原來是我暴露了。唔,不過你就不怕他死掉嗎?”
“都成這個樣子了,還能死到哪裏去呢?”方晴時才不管,她看向另外幾個人,他們明顯是靈體模樣,沒有血肉,“可惜了。”
而沐浴在方晴時的目光裏,另外幾個人紛紛抖了幾下,將自己縮成一小團,而保姆小姐衝她揚起一個諂媚討好的笑容。
看了眼桶裏的肢體,血肉的確還不夠,隻得自己上了,方晴時擦幹淨準備好的另外一把刀,將自己的血液滴入桶裏。
“明月!”“明月!”燕林和施羽驚呼,“你幹什麼啊?”
“沒事。”方晴時看著差不多也停了下來,“足夠了。”
烏冬冬看著從方晴時手臂上滴落下來的血液,咽了咽口水,然後就聽到了她說的話,帶著濃濃的饞意,滿是惡意地說:“哈哈哈,你自己看看,什麼足夠了,我可愛的媽媽醒過來了嗎?”
“你不是說這裏是你媽媽怨氣最大的地方嗎?”方晴時一邊拿紗布包紮好自己的傷口,一邊衝著保姆小姐勾勾手,“過來。”
“?”烏冬冬不解。
而保姆小姐抖了一抖,諂媚的笑容都快要維持不住了,但是還是聽話地走到了方晴時身邊,低下的頭無聲無息地裂開了嘴,扯出一抹不是笑容的笑容,銳利的黑長發絲也飄散在空中,就要往方晴時後心紮進去的時候,猛然發現自己脖子上不知道什麼被套上了一個由玫瑰花做成的花環,玫瑰很美豔,但是保姆小姐卻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肚子上傳來的痛苦,於是更加低眉順眼地站在方晴時旁邊。
燕林她們做的花繩也很牢固,方晴時很容易地把捆住著的方卻拉了過來。烏冬冬疑惑地看著她,不知道方晴時想要幹什麼。
方晴時看了一眼油漆桶裏的烏媚,剛剛她特意將烏媚的頭顱放在了最上麵,也方便她看見某些景色。
“親他!”方晴時衝保姆小姐說,還拉了拉花繩上的方卻,為了保姆小姐方便下嘴,也為了讓烏媚看得更清楚,她順手將隻剩下半截的方卻提了起來。
“……”啊這。保姆小姐顯然是有些抗拒,對著方卻那張焦黑發臭的臉,她下不去嘴啊。而見到保姆小姐一副遲疑的模樣,方卻不滿意了,她還敢嫌棄他!頓時方卻開始唔唔唔地罵人,保姆小姐臉色一變,本想罵人,但是看了一眼方晴時卻忍了下來,閉上眼睛,打算親向方卻。
可是保姆小姐卻沒有想到,有一隻手比她的動作更快,是方晴時動手了。雖然保姆小姐是靈體,但是她的玫瑰花可以碰到她啊,見他們倆個磨磨蹭蹭,幹脆自己動手。
保姆小姐隻感覺一陣巨力傳來,她的頭就和方卻的頭碰在一起,嘴唇相觸卻沒有任何甜蜜的感覺,好疼!方卻你個狗男人,怎麼那麼醜,還臭,嘔!
為了讓烏媚看得更清楚一些,方晴時手動將方卻兩人的頭靠近她,距離之近,簡直快要和烏媚的骸骨貼在一起了。
許久之後,方晴時才鬆開方卻和保姆小姐,吐出一口濁氣,這都不行嗎?不是怨氣大嗎?看見丈夫和小三在麵前親,還不醒來嗎?
“……喂,你這是要讓我媽媽氣醒過來嗎?”看了方晴時的一係列動作,烏冬冬終於明白了方晴時要做什麼。
“這不還沒有氣醒嗎?”方晴時有些頭疼,不過又把兩個老人拉過來,向烏冬冬示意,“讓這兩老人開口說話唄。”
“憑什麼聽你的,哼。”烏冬冬眼神陰冷,瞪向她。
“我讓你一家團聚啊。”方晴時微笑。
不過烏冬冬還是聽話地解開了對老人的控製,而老人還沒有來得及心疼兒子,和對方晴時進行攻擊,就發現自己像牛羊一樣脖子上套了一個花環,疼痛提示他們要聽話。
“罵她!平日裏怎麼說她,現在就怎麼說!快!”方晴時拉著他們,冷酷無情地說。
“呃,烏媚你長的太醜了,一點也配不上我兒子!”
“呃,你妹妹烏憐比你好看多了,不過死得早,家產全歸我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