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陳暗香和宋春棠回了霖安。
至於為什麼要去霖安,陳暗香揉了揉酸軟不堪的腰,狠狠瞪了一眼宋春棠。
自從成婚結為道侶之後,陳暗香便再沒能離開那個床榻。
好幾次,他幾乎以為自己要昏死過去。
“夠……夠了。”陳暗香抵著宋春棠的肩膀,兩鬢青絲被汗水浸得柔軟。
宋春棠眼睛濕漉漉地望著他,有一絲委屈:“可是我好難受。”然後,他還抓著陳暗香去觸碰露在外麵的一截。
陳暗香倒吸一口涼氣,眼前一陣陣發黑。
這,這是正常人類該有的嗎?
這樣一連十幾天後,陳暗香忍受不了了,他尋了一個時機,和宋春棠道:“咱們回霖安吧。”
“霖安?”
陳暗香彎了彎眼睛,道:“你不是說你府裏的梧桐最是好看,怎麼,難不成是哄我的?”
“我哪敢哄師兄,”宋春棠道,“隻是等到秋日還要許久。”
“那我們就像平常人家一樣,邊走邊玩,這天下還有許多地方我沒有去過呢。”
“好。”宋春棠應下,目光幽深地看著一張一合的紅唇,終是沒有按捺住心底的想法,俯身緩緩地舔舐。
陳暗香雙頰一紅,輕輕推了一下宋春棠,道:“清晨不是才弄過嗎?”
宋春棠沒有回,繼續舔著唇縫深入,宛如在品嚐瓊漿玉液,發出粘膩的聲響。
陳暗香喜歡和宋春棠親,但是他怕親了之後要做的事情。所以等宋春棠稍稍分開,他便踢了宋春棠一腳,將自己裹進錦被裏,高高地隆起一團。
宋春棠仰倒在地上,雙手撐著上半身,因為是冬天,鋪了一層厚厚的絨毛毯,所以摔在上麵並不痛。
但宋春棠聲音很可憐,他緊緊盯著那團隆起,道:“師兄,咱們雙修對你修煉也有好處。”
什麼好處,陳暗香躲在被子裏的臉紅通通的,他如今算是明白了,宋春棠就是一個心眼極小的壞人!
打著對他修煉有好處的幌子,無時無刻都要雙修。可每次他心裏默念心經的時候,宋春棠就會故意用力地撞,搞得他每次都心煩意亂,
宋春棠卻一臉無辜地道:“我以為師兄喜歡那樣子做。”
想到此處,陳暗香越發氣悶,他的聲音從被子裏悶悶地傳出來。
“你……你早上自己說的,我答應你做那個姿勢,今天你就不要了。”
提到早上,宋春棠喉結滾動了一下,從下往上看師兄,比以往更讓人無法自拔。
陳暗香等了一會兒,沒聽見聲音,以為宋春棠消停了,便悄悄望外鑽出來一點透氣。
一隻手突然抓住他的被沿。
“!”陳暗香正要縮回去。
宋春棠卻身形極快地掀開被子躺進去。
床榻並不大,兩個人擠在一張錦被裏,宋春棠鼻尖嗅到的全是陳暗香身上的幽冷清香。他深吸一口氣,緊緊箍住陳暗香的腰。
陳暗香感覺著身下的滾燙,心中欲哭無淚,隻好顫顫巍巍地道:“小師弟,我……我有點疼。”
“我不進去,師兄。”
暮色降臨時,院子裏的梅花皆染上了金色的浮光,屋簷投射下的陰影,靜靜地斜倚在牆上。
陳暗香隻起身望了一眼,又被撈回了錦被裏。他捂著腰縮在牆角,被宋春棠撩撥得全身粉紅。
“師兄,乖,鬆手。”宋春棠衣衫半露,僅穿著的也是半透明的絲衣,眸若春色地盯著陳暗香,手上的動作卻步步緊逼。
“你,你說好不進去的……”陳暗香不爭氣地被誘惑到,顫顫巍巍地鬆手。
半個時辰後,陳暗香後悔了,非常非常後悔。
是沒有進去,但他腿都要被磨禿嚕皮了。
不行不行!出遊的計劃必須立刻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