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傅漣宇是否喜歡我這個事,小說還沒崩之前我還是很有發言權的,畢竟隻有我是知道整本小說的具體發展的。
可現在我內心是不太願意相信的,畢竟受過傷害,誰還會在願意主動在往上湊?就好比有一句俗語說的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告誡自己不要再記掛這件事,這樣就好像我真能忘卻所有一樣,可我的心卻始終被那麼一絲異樣纏繞著。
所有的事發展的都很順利,但所謂有利即有弊福與禍相依,錦繡盛世工程便出現了重大事故。
當我還在與傅漣宇就項目一些小問題爭論時,林助理一臉慌張的推門進來,“傅總,徐總,出大事了,今早工地的來人說,有工人在未修建好的別墅樓頂揚言要跳樓。”
我和傅漣宇聽完,當即決定去現場看看情況,我們到時消防救援人員正在商量營救計劃,見我們到了他們的負責人就主動過來尋求我們的協助。
負責人說那個站在樓頂的中年男人不肯和他們協商,隻是不停叫喊著讓負責人上去見他,不然他就從樓頂跳下去。
所以現在最好的行動方案是讓負責人先去和他協商,給他們爭取營救時間。
不能讓他出事不然錦繡整個都會完蛋是我心中的第一個念頭,我想也沒想就同負責人說讓我去和他聊聊吧,傅漣宇聽完臉色黑到底語氣也很決絕表示說什麼都不會同意讓我去,非說他也是負責人他去更合適,而且關鍵時刻能自保。
我與他爭論半天都不同意對方去,眼看那中年男人越來越激動,我隻好率先妥協同意讓他去,不過我得跟著一起,我跟他保證就在門口看著不上前,他才勉強同意。
負責人看我倆做好決定,於是提醒我們千萬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就讓我們上去了,我跟在傅漣宇的後麵,我的手被他緊緊的握在他的手心,我試圖掙開卻怎麼也掙不開,也隻好隨他去了。
看我們到了三樓,那人倒是沒先前那麼激動了,隻是眼神恨恨的緊緊的盯著我們,大聲叫喊讓我們把他的血汗錢還給他。
血汗錢?他的話讓我頓感奇怪,錦繡所有有關於財務當麵的問題都是我親自一比一比盯的,決定不可能出現拖欠工資的情況,我與傅漣宇對視了一眼,心下都已了然,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我站在門口看見傅漣宇一步一步向那個男人走去,我也看見那男人嘴角一閃而過的詭異笑容,我心中頓感不安,我下意識的喊住傅漣宇,他轉過身對我笑了笑,告訴我別擔心,所有的問題他都會解決,然後又轉回身堅定的向男人走去。
我聽見那男人問他,“”為什麼要拖欠工人的血汗錢,我老婆等著這筆錢動手術了,你們這些資本家都是吸血鬼,是魔鬼,是劊子手”
傅漣宇隻是輕輕一笑淡淡的看著他道,“陳總這下三濫手段可真不怎麼樣。”
那男人的眼中明顯閃過一絲慌亂,而後又鎮定下來,“你在胡說什麼,我聽不懂,我隻是想要回我的錢。”
傅漣宇看出麵前這人,是在同他裝傻充愣,也不想與他多糾纏,隻是直截了當的問他,“陳總想要什麼?”
那男人明顯是慌了神隻是一個勁念道,“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傅漣宇明顯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隻好自顧自的答道,“我來猜猜,陳總不會到現在還在打這塊地的注意吧。”
中年男人徹底慌張起來,陳總的助理找到他時,說是要給他一筆錢,隻需要他到這來假裝沒拿到血汗錢要跳樓就行,他最近因為賭博欠了高利貸一大筆錢,再還不起就要被剁了手腳,當時他也是一下昏了頭腦就答應了。
現在被人當麵拆穿,頓覺的身上一陣冷汗,要是真讓他跳他也是沒那個膽子的,正想著要不自首算了,誰知道腳下一個不慎就往後倒了下去。
傅漣宇眼看著人在自己麵前掉了下去,想也沒想就撲了過去,我眼看著二人就在我眼前一塊掉下去,嚇得癱軟在地。
我感覺自己的眼前一片蒼白,腦子裏的念頭全都是如果傅漣宇出事了,我該怎麼辦,一一要怎麼辦,正當我崩潰大哭時,就聽見樓底一大群人吵吵嚷嚷叫道,“人被救下了。”
我慌不擇路的朝樓下跑去,剛到樓底我就看在傅漣宇正在被救援人員從二樓房間窗戶往房間中拉,而他的手上正扯著那個嚇暈過去的中年男人的手腕。
在這一刻我才感覺到自己的心髒恢複了跳動,我看著那個身形瘦小的男人被一群救援人員抬上了救護車,而傅漣宇就那麼安安靜靜的跟在人群後麵,穿著黑色呢子大衣的他在這一刻顯得異常人高大挺拔,英俊逼人。
他看見了我,向我跑了過來,牢牢的把我抱在他的懷裏,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耳後,我猶豫了很久。才緩緩伸手環住他,他感覺到了我的主動,語氣中也含了一絲暖意,吻吻我的耳尖才緩緩的對我說,“九九,所有的事我都會解決,絕不食言。”